楚安然正安慰她,说:“你接触的很少,应该......”
话音没落,亚塞妮娅突然脖子使劲一挺,脖子上的血管开始鼓起来,一双手抽动着,抓向自己的衣服。
“刺啦”一声,外套就被她撕裂开来,扔到一边,紧接着里面贴身的背心和文胸,又被她用劲一把撕碎,白的耀眼的身体颤抖着。
江子涯急忙后腿一蹬,前腿正踢,把要去抓自己头发的亚塞妮娅踹倒在地上,然后一个跟步上去,一脚踢在她的脖子侧面的大动脉上。
瞬间,亚塞妮娅便晕厥过去。
楚安然“呼”的长吐了一口气,对着江子涯竖起大拇指,说道:“聪明!”
既然是神经毒素,那么晕死过去,便能制止这种自残。
壬晴儿看着晕厥的亚塞妮娅,问道:“现在怎么办?”
江子涯左右看了看,说道:
“绕过这片红花,寻找水源地,要给亚塞妮娅好好清洗一下身体,她的身体行动没有障碍,想来应该属于钠通道激活剂的神经毒素,没有特效药,只能靠她自己的免疫力挺过来。”
说完话,他抽出六根银针,分别封在亚塞妮娅四肢和双鄂处,避免她醒来继续自残。
然后一倒手,扔出一辆蓝色柴油三轮车,俗称三驴子。
上面锈迹斑斑,还带着一股子霉味。
江子涯把亚塞妮娅抱上三驴子后面的半截露天车厢,然后说道:
“亚塞妮娅现在不适合在封闭环境内,着三驴子比较合适,你们俩上车,准备出发了!”
说着,骑上前面的座位,用脚踹了好几下打火拐,三驴子的发动机才懒洋洋的哼哼起来。
壬晴儿很不解,江子涯弄其它车辆的时候,她是在场的,但是确实没记得江子涯有偷三驴子,而且这玩意车展上没有好不啦。
“这个三轮车你是什么时候弄得啊?好旧啊!”
江子涯不敢张嘴太大,没有驾驶楼,往嘴里灌风,于是就扁着嘴回答道:
“不知道谁的,那天咱们俩准备去机场的时候,一走一过,顺手拿的,完全无意的,下意识动作,特么养成习惯了!”
楚安然都替江子涯感觉到尴尬,你偷啥不好,偷个这么旧的三驴子。
场外的观众,知道这场比赛似乎是有了大问题,尤其是接二连三的有选手在视频内活生生的死去,都很沉重肃穆。
但是,江子涯这三驴子扔出来之后,很多人都没把持住,笑了!
深城,某局子,值班人员看到这两三驴子,在本本上记下来:
“三天前报案丢失三轮车的拾荒老人的案子,可以结案了!”
一直关注江子涯比赛的观众三无和良良正坐在一起边吃饭边看比赛,突然三无问道:
“你说江扒皮这次出来,得判多少年?这可偷了老多东西了!”
“我就纳闷,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使用这些偷来的东西!”
“那个投影人撒谎了,说外界看不到里面的画面,SO,江扒皮以为谁都不知道,所以放心大胆的使用脏物。”
“可怜的江扒皮!”
“嗯哼!出来之后,有得赔了!”
而此时,身在亚特兰蒂斯,波塞迪亚城外围骑着三驴子的江子涯,嘴里叼着一根烟,哼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正在向前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