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者养鸡的下人连忙告饶道:“家主,小的真的不知道,和往常一样准备前来喂鸡,结果这才发现鸡全都死了!”
能同时让所有的鸡都死,很显然除了用毒之外白祺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最好,沉默片刻,对旁边的人道:“让人来查下,这些鸡是不是因为中毒?”、
手下立刻让人前来查验那些鸡,没多久自然也就得出了结论,这些鸡果然全部都是被毒死的,而更加诡异的便是如何毒死这些鸡的却并不知道,他们检查了喂鸡所用的水、菜叶、还有谷糠之类的,都没任何的问题,也没查出任何毒来。
也就是说,这些鸡被毒死,那可是相当的诡异。
即便白祺云让人不允许把这消息传出去,可是没多久,整个白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晓,白家也开始对于此事议论纷纷。
白祺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这些门下弟子讨论这个事情,第二天一早,让人非常不快的消息有传来,白府之中里面三个鱼池里面养的那些锦鲤清晨被人发现居然全部都死了,昨天还在哪里池塘之中游来游去,可现在却已经全部白花花的全部浮在了水面上,除了这些鱼之外,池塘里面的那些虾蟹之类的同样也是如此。
事情似乎并没有因此结束,第三天,白家所用的那些十多条用来看家护院的猛犬也突然发现齐齐倒毙,无一幸免。
第二天,白家所养的那些鸟雀也齐齐死亡,包括信鸽之类的。
而这些死因实际上都是一个,那就是中毒,然而无论白家如何戒备森严,仿佛都没办法阻止有人下毒一样,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此刻正无孔不入,悄悄的伸出手来,然后卡住了白家的咽喉,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力,让人慢慢的体会临死前的那种恐惧。
在如此严密的防卫之下他能轻而易举的毒死那些鸡,鱼,鸟雀和狗之类的,实际上他就在在证明无非就是一件事情,他既然能轻而易举的毒死这些,换句话说,他也同样可以毒死那些白家弟子,而且这些毒基本上都是没任何解药,
“此人用心歹毒啊!”
白莫凡叹气道,此刻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次下毒的人好像和之前的天毒使有些不一样,更加的诡异,而且更加的无迹可寻,他要毒杀白家弟子实际上也很容易,他并没有如此做,并非他心软,而是他就是要让白家的子弟都活在恐惧之中,那种能看到死亡,却不知道这死亡到底什么降临,有什么时候出现的日子才是最折磨人的!
此人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是,就是要让白家在恐惧之中一点一点将他们逼疯。
白祺云道:“虽说孩儿已经让门下地下不许讨论此事,然后这悠悠众口实在难以封堵,现在那些白家弟子已经人心惶惶,可如论我们怎么彻查,现在都没发现任何的踪影,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此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白莫凡道:“并非这人完全不存在,而是此人身手极其了得,我们根本没办法抓住他而已!”
白祺云道:“此人现在毒杀这白府之类除了人之外其余的活物,下一步他岂不要对人出手了?”
看不见,却随时可能致命的敌人无疑是最让人恐惧的存在,白家弟子的自信在上一次战斗之中好不容易寻回来,现在却一点一点被人给撕碎,可偏偏却是敌人藏身暗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
白莫凡道:“对人出手还好些,至少可以知道敌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增加巡逻人手,别给他动手的机会。”
…………
锦衣卫在白家也安排了有人监视,所以白家这些突然出现的这些怪事很快就整理出来,其中一份也就送给了赵远。
“白家居然让人给下毒了?”
赵远惊讶道,把手里情报交给了旁边的柳芷晴,道:“我看现在白家可都已经快被这人给逼疯了。”
现在白家的处境略微有些几分尴尬,明明知道有敌人,可偏偏不知道敌人是谁,敌人不断在旁边骚扰下毒,这些天下去了他们连谁下毒都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好像用拳头去打蚊子一样,拳头捏着老紧,可是打蚊子却丝毫不着力,轻飘飘的,根本就打不着一样。
柳芷晴看着眼前的情报,惊讶道:“什么人居然如此厉害?”
赵远道:“此人定然是轻功了得,白家那么多人盯着看着,他都能来去自如,可有点我就有些怀疑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找白家的麻烦,这天毒使现在可在苏州,几天前也是,他没那个精力去金陵吓唬了白家之后又悄悄溜回来。”
柳芷晴道:“既然不是天毒使,那么你觉得应该是什么人?”
赵远沉默想了想,道:“我觉得天毒教潜伏来到了中原武林的高手可不仅仅只有天毒使一个人,或许还有其他高手,这次动手的便是其他随行而来。”、
柳芷晴疑惑道:“你为何如此认为?”
赵远道:“武功!你还记得段帮主,上次他中毒,正是唐老前辈被解开,这天毒使武功虽然不错,可是我中觉得他功夫想要让段大哥中毒的话,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柳芷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当初和段帮主交手之人并非天毒使?而是另有其人,此人的武功至少和段帮主相差不远,而且还非常擅长用毒,也正因为如此,段帮主才会在他面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