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通道里面掉下来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可是在通道里面的滚动还有撞击,还是让盖聂受到了一些伤势,将林琳抱在怀里保护她,那么受伤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但盖聂没有后悔,也没有去炫耀的意思。
默默的去做,默默去奉献,也不会觉得懊悔,那一瞬间心里所想的,就是他之后永远都不会后悔的。盖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没想到那里居然真的有机关,这个地方...我也没有来过。”
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很快就被掩饰了下去,林琳也从床上爬起来,这边走走那边停停的打量着,眼眸里满是对于这个地方的好奇。
“要不是你发现这里,我也不知道原来在那个房间的下面还有这样的空间,而且这道门....看来是唯一的出路了。”
“你站在我后面,小心一点,别大意了。”
眼前这道大门的确是唯一的出路,但问题在于这个未知的地方,在这堵大门后面是不是有着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盖聂不知道,所以他站在了大门前,将内力饱提与手中,手指微微颤动保持着相当的热度,确保能够在第一时间将佩剑拔出来,眼眸里的冷淡与平静,是剑势将启,却未曾泛滥的前提。
“好。”
环顾了周围一圈之后,林琳将跌落在床上的那个东西拿在手上,是的,就是在之前的屋子里,被盖聂从墙上取下来的那个墨画。
很奇怪的是从滑道里掉下来,居然没有把它给压坏?
当然了,既然是开启了机关的所在,林琳相信,这幅画也一定有它的用处。
封闭的室内平地起风,波动的内力如同浪潮一般翻覆无止,当酝酿到巅峰之后,盖聂这才朝着大门移动,在这样的极盛内力下,哪怕门的后面有再大的凶险,盖聂也有自信会应付得了。
另一只抓着剑鞘的手抬起来,将大门推开,好像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亦或者很久都没有人打开这堵大门一样,在发出了难听的“吱呀”声音后,大门被缓缓打开。
而当大门露出了缝隙,开始透露出门后面的事物的时候,盖聂将手放在了古剑的剑柄上,林琳也将卷轴竖着挡在自己面前。
只是躲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就觉得会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就像是之前,和那个叫做易经的家伙凶巴巴的对待自己的时候,躲在盖聂的身边一样。
大门朝着两边推开,盖聂也终于看到了在门后面的所在,不是别的,而是一条亢长的道路,左右两边的火盆上还在燃烧着火焰,照亮着这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路。
意料之中的危机或者是埋伏根本就没有出现,料想之内的凶险与战斗也没有出现,盖聂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抬起的手也从古剑的剑柄上放了下来。
“喂!你在干什么啊!快攻击啊!”而就在盖聂觉得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背后的林琳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大声的喊道:“那个东西要来了,就在你的面前!”
“嗯?”完全不知道林琳在说什么,眼前明明什么都没有啊,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
盖聂有些头疼,他只想要转过身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莫名其妙惊叫起来的女人。
“哪有什么东西?不是什么都没有吗?”转过身的盖聂面对着林琳,语气里满是无奈:“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我知道你没见过这个地方,但是啊也没...”
话语还未说完,盖聂的背后倏然遭受到攻击,破碎的衣物与鲜血飞散开来,洒落在地面上,洒落在四周的墙壁上。
盖聂完全没想到还会被攻击,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打飞出去,盖聂只能被这股力量打落,一把抱住了林琳挥舞着手臂还想要慌乱的说些什么的身体,狼狈倒飞出去的两人齐齐落在了那张大床上。
狭长的剑痕,在林琳的眼中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