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经不同,反正你追又追不上,碰都碰不着,还怕什么?
作死就得作,因为作了死,你还奈何不了我,这就很强了。
“所以在那之后,你就在离开的时候答应了要教她武功?”脸上浮现出恶趣味的神色,很显然,易经之前一直都躲在一边看着红莲和卫庄呢,现在的逼问,不过是拿卫庄打趣的借口罢了。
拿捏住爵杯的动作微微一滞,卫庄抬起眼睑,看着坐在对面的易经脸上阴阴的笑意,满目的冰冷更甚了。
“锵!”
“等等!”鲨齿的妖异红芒当头斩下,易经赶忙拔出凌虚剑挡在面前,眼看着鲨齿斩在凌虚剑上迸射出来的火花,易经不由自主的流下了一滴冷汗,这卫庄,怎么一言不合直接拔剑...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吗?
“我只是问你个问题嘛,你不回答就算了,拔剑就很过分了啊。”鲨齿剑上那丝丝的血腥气味直冲易经的鼻孔,那在鲨齿这把剑上的齿下丧命的人的血型亡魂,似乎都被这柄妖剑束缚在剑身内,越是距离这把剑越近,就越是能够感受到非同一般的不自然感。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说些正事比较好。”
“切,迟早有天你自己都得承认。”嘴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却是在恶狠狠的说着,这家伙...终有一天等我抓到你和红莲独处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给我瞎扯!
等等,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他会不会当场就拔出鲨齿剑把我给杀了?干脆点杀人灭口然后就地埋葬,然后就没有人知道了?
以卫庄的性格而言,说不定他真的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
“易兄!卫庄兄,出事了!出大事了!”暂且先不管保持着当头斩下造型的卫庄和拔剑横档的易经,却见张良风风火火的从外面推开了大门直接冲了进来,言语之中蕴含的焦急与惊惧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的。
但...当张良目睹了屋内的这一幕之后,想要说些什么的话语在瞬间就卡在了喉咙里面,就好像是吃东西的时候被噎住了一样,然而张良所得知的消息却又是十分的紧急,所以一时之间卡在这里的张良,脸上的颜色都变得无比的红润。
“没事,我们这不过是日常切磋罢了,子房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是什么消息惹得你如此失态。”
眼看着张良进来了,卫庄挑了挑眉毛自然也就将鲨齿收回去了,而易经也顺势把凌虚剑放入剑鞘中,随后来到张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后辈,将他噎在胸膛里的那一股气给拍散掉。
“多谢易兄了。”被易经拍掉了胸口抑郁的气,张良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易经,随后才无比严肃的说道:“秦国派来与韩国见面的使臣,在新郑城外的郊区里被人杀害了。”
卫庄眼神一凝,这才说道:“天泽做的?”
“是的。是天泽的报复。”张良无奈的说道:“大秦既然派出使臣建交,那必然是带着善意,如今却让使臣死在了韩国境内,这对于秦国而言无异于是一种挑衅,以秦国的性子,必然会报复的。”
“韩国,是决计抵挡不住秦国的兵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