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既然不信我,又为何要将我生擒,就地格杀的话不是更加省事吗?”跪坐在这宽大的床铺上,弄玉朝前倾斜身子,导致她那妙曼美丽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那完美到极致的“s”曲线,是每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一切。
而她不过就在14岁就已经拥有了这等姿容,这等魅力,真的是羡煞旁人。
然而这,好像恰恰入了血衣候的眼。
要知道血衣候可是向来最喜欢美丽少女那纯净而又充满香甜的处子鲜血了,虽然这是他要练功所致,但弄玉无论是哪一点,都符合他的要求。
这也是弄玉现在最危险的境地,不过弄玉既然在激他,就代表弄玉的心底里有着她自己的打算。
“激将法,并不能解释你身上的怀疑,虽然你的确出自百越,但是现在的你到底是属于哪一边,似乎还是一个问题。”手上把玩着火雨玛瑙,也就是弄玉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床铺上,血衣候看似冷淡,但其实无论是他这行宫里的黑暗,还是随处摇摆着的帷幕,都是为了营造出一个气氛。
血衣候本就是操弄人心的高手,幻术于他而言,也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一点哪怕是焰灵姬这个精通火魅术的女人,在这方面或许都比不上他。
血衣候营造出这样的场景,目的就是为了给予弄玉压力,好让她在这方面的精神上时刻紧绷着,这样的话他想要进入弄玉的内心,搞清楚弄玉心底里隐藏的一切,也就不是那么太难的举动了。
“侯爷在怀疑?还是说侯爷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生死不由自身,但弄玉却还是兀自抬头,莹莹的眼光里,是满满的自信,就好像是在自信自己不会死,甚至就连伤都不会受到一样:“我来此的目的,侯爷虽能猜到一二,但我若是计划失败,自然主人也会有第二套方案。”
“天泽的手下里,我似乎并没有见过你,再者说了,第二套方案,又或许是盗取蛊母,这些重要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放任你来做?”白亦非也是被弄玉的眼神给迷惑了,导致他一时之间真的分不清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自信。
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心到底从何而来?
“早早布下的暗棋,自然是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韩国唯一的侯爵大人,若是他从未知晓,就再好不过了。”
这股自信的底气根本没有,就算隐藏在身后的手臂恐惧的颤抖着,但是弄玉却还是兀自强撑着:“只要没有被人发现,三年也好,五年也好,十年也罢,终有能够发挥作用的那一天。”
“所以,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女子,就是他所认为的能够盗取蛊母最好的人选吗?”隐隐的,白亦非已经被弄玉带入到了一个视角之中,那就是以弄玉本身是天泽的手下这个出发点来看待问题。
现在的他,其实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了弄玉说的一切,接下来他问的问题,亦或者得到的答案,也只会是加深他的怀疑。
也真是好笑,玩弄人心的高手,却在这里面对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女子,迟迟无法攻入对方的心中,或许血衣候也在疑问,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吧。
“内力,代表的是一个人的武力,也代表了一个人是江湖人,这样的人送入王宫之中,又怎么可能不会让人发现呢?”
“胡美人,可是火雨山庄的人。”
“一个从百越之地出来,颠沛流离的女人,自以为掌控了深宫的女人,她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利用对象。”
“胡美人既然乃是王上枕边的红人,她的手段又岂是你能够知晓?”
“若她真有手段,为何会被明珠夫人把持住深宫的另一半?而我现在看来,似乎她所掌控的那一半,是明珠夫人让她把持的吧?为的就是利用她稳住深宫的局势。一个能够被掌控在手中的另一位深宫之主,岂不是正好合了明珠夫人的心?”弄玉带着不屑的笑容,眼眸里更是展露出一份属于天泽嫡系,也就是百越太子的部下,那属于太子嫡系贵族的傲慢。
“一个什么都看不清的女人,不也正是被侯爷和明珠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的确很聪明,天泽有你这样的手下,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似乎对于接下来的答问环节已经觉得厌烦了,白亦非缓缓伸出手,在禁锢住弄玉的前提下缓缓的抱住弄玉的脖子。
无论怎么说,面对弄玉这样的绝色女子,他都没有放弃的可能。
一等一的极品货色,这样的女人,这样的鲜血,可是一年里都尝不到几次的美味。
无论她到底是流沙的人,还是天泽的人,都不重要,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断然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性。流沙又怎么样?天泽又怎么样?不都是自己的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