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就是把柱间的细胞移植在自己的伤口上,想来我这样做也应该没有问题吧!”天罚运起枯木逢春之术一边恢复伤口,一边暗自道,突然天罚大叫一声:“靠!不好,斑那二货把柱间的细胞移植在他的胸口上,后来胸口上顶着一张柱间的脸。当真是好基友相爱相杀到永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是我可不想胸口顶着一张柱间的脸啊!”
想到这天罚不由苦着一张脸有些后悔了,暗道:“这以后胸口顶着张柱间的脸,还让我怎么见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上有你!?”
“呸!呸!”天罚暗骂自己乌鸦嘴,心想‘心上有柱间’这种事绝不能发生,要不然他这张老脸还往哪搁?
“要不把胸口上这块血肉扣了,移植到其他地方去?”天罚琢磨道,但是又想:“这多半不管把柱间的细胞移植在哪,身上都得顶着他的一张脸,我要是移植到屁股上去,别人多半是看不到的,但是屁股上顶着张脸算什么?”
屁股上长一张脸算什么?天罚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但是他想起了小时听的过一个故事。
说是有一个傻女婿,端午节拿着粽子赶着毛驴去看他丈母娘。说是丈母娘在自家炕上赤身裸体的睡觉,听到女婿进门了,丈母娘大惊之下趴在炕上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屁股来。
傻女婿一看露着个屁股的丈母娘哎呦一声道:“我可怜的丈母娘啊!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了。来,女婿给您带粽子了,我喂您吃。”
说着这傻女婿把粽子拆开,往丈母娘腚眼里塞。
塞是不可能塞进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塞进去的,但是放个屁还是可以的。
噗~
丈母娘一方屁,女婿大惊,忙问道:“粽子又不热,您吹啥!?”
“靠!”想到这天罚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想让人给他塞粽子,把柱间细胞移植到屁股上去的可怕念头打消掉。
“啊……”就在天罚胡思乱想时,胸口上传来一股剧痛,好似要有什么东西要裂开蹦出来一般:“柱间的细胞开始反噬我的细胞,和我的细胞差生了战斗。”
砰~砰~天罚胸口的移植细胞的地方变为一小块乳白色,这个地方的肌肉在不断抖动,似乎想扩张一般。
“给我同化~”细胞的战斗并不是伤,无法用枯木逢春之术解决。这是一个力量同化另一个力量的过程,是需要用自身的意志去磨灭他人的意志。
“呼~呼~”天罚嘴里喘着粗气,身上的血管暴起,身上变得赤红,皮肤表层的毛细血管破解,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哈~哈~”因为疼痛,天罚半张着嘴,嘴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