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牧柔柔此时的形象就是牧芸芸有所预料也不禁被惊一跳。

什么都没说，牧芸芸最先过去抱住牧柔柔，无声的安慰吗？

牧柔柔的神情呆滞，就好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怀里抱着一套制服，那是诗乃穿的，职业套裙，套裙上沾染有不少血迹，那不是正常的血，而是黑色的血。

“尸体呢？没有吗？还是被毒化成渣了？”牧芸芸摸不准的暗道，随即心里摇头否定，蛇姬的那条小蛇她知道，拥有犹如跗骨之蛆的难缠毒液，一旦被咬，必死无疑。

何况，她昨天还拖拉住柔柔一白天的时间，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把握，诗乃必死，剩下那百分之二的可能，是在没有看到尸体的现在，牧芸芸心中的不确定。

“柔柔！”

“皇姐吗？”没给牧芸芸说完的机会，牧柔柔开口道，沙哑的声音让旁听者能清楚体会到她心里的难受。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不想说！不想看！不想听！不想知道！可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我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牧芸芸，眼里的寒芒看得牧芸芸心里升起了寒意，时刻关注这里的司空河极默默的出现，站在牧芸芸身后。

“是！是吗？那就，休息几天吧！别想太多了！恩！”干巴巴的说着，牧芸芸强笑着，松开牧柔柔，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期间，牧柔柔的视线没有离开她的背影。

司空河极深深的看了眼牧柔柔，跟在牧芸芸身后离开。

两人走了，这个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了牧柔柔一人，她没有其他动作，呆呆的低头看着怀里的职业套裙，眼眶发红，嘴唇微微颤抖，良久，痛哭出声。

在办公室的另一边，装饰花的花朵中，一颗眼珠子眨巴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哭了！很伤感！”处于电梯中，往楼下而去的牧芸芸，司空河极两人，司空河极单手捂着左眼，缓缓道。

“呵！看来是死了呢？”牧芸芸轻笑一声。

“突破的波动很明显！随时随地都可能！”

闻言，牧芸芸笑的更动人了。

“柔柔！你死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偏偏要命硬的活下来，难道不知道，只要你还活着，事情就不会结束吗？诗乃，她可是因为你才死的啊！”心里暗想着这些，牧芸芸轻叹一声，摇摇头，取出一条发带将头发拢起，弄成干脆一些的单马尾；“等几天再离开！”

“是要确定她是否突破吗？”

“有这一点原因，还有，若是柔柔真的突破了，那也就代表她对帝位再无可能！皇爷爷看重她的只不过是修炼天赋，修为无法提升，那还算什么呢？”

“大人的意思是？”

“那只小狐狸！”牧芸芸面色一异，微笑着，嘴角慢慢勾起，朝着诡笑发展；“我想要条围巾和一双靴子，她的尾巴看起来不错呢？兽人的皮，向来传闻是质量极好，狐族更是其中的优秀！”

“在柔柔突破以后！把那只狐狸抓到，带回去！”

司空河极点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