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封玦正想撵人,却不想刚刚还坐着的人突然起身,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先一步起身,下了马车。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随风摇晃的车门帘。
“呵!”封玦气的轻笑了一声,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她当真是见识了,利用了她,浪费了她的药,现下便就翻脸不认人?
很好,褚均离,很好!
偏偏,柳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世子,丞相大人似乎伤的很重,您不去送送么?”
封玦大怒:“柳桑可是拿了丞相大人的好处?既然你如此关心,本世子便做了主,将你送于他,从今往后,你再给丞相大人尽忠!”
外面响起了柳桑求饶请罪的声音:“世子恕罪,属下不敢,还望世子饶过属下这一回,属下今生都只为世子一人尽忠!”
听到柳桑哀戚求饶的声音,封玦挫败的情绪才算好一些,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封玦嫌弃不已,心头闷闷的,似乎这狭小的车厢全是那人若有若无的味道,还有浓郁的血腥之气,封玦眉头一拧,伸手便将矮几上的酒瓶扫落于地,碰的一声碎成无数片,封玦募得身形一闪,掠出车厢,夜空之中,只剩下她隐怒的声音:“将这车烧了去!”
染了他的血,便不再干净,留着做什么?
封玦向来来无影去无踪,柳桑早就习惯了,他自知自己惹了主子生气,哪里还敢忤逆主子?忙向着夜空领命:“属下遵命!”
不过,柳桑回身看了一眼自己驾了多年的马车,心头有几分舍不得,怎么说也跟了自己几年,哪里就能说烧就烧?
世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也不知道世子怎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怎么说,烧东西不能再丞相府烧,柳桑驾着空空如也的马车,远离了丞相府大门。
待一切归于平静,丞相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褚均离面色无波的站在门口,看着那抹逐渐消失在官道上的马车,眸中平静无波。
突然,一件厚重的披风搭在褚均离肩上,一黑衣人恭敬道:“相爷,夜风重,您怎可站在这风口?”
褚均离眉头拧了拧,良久,才缓缓开口:“你说,他可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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