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挤出来几个字,“……滚!不行!”
一天一个时辰,要她老命吗!
墨君邪在床上多野,她想起来就双腿打哆嗦。
“不行?”墨君邪挑眉,“那这样吧,一天一回,一回两个时辰,媳妇你要是再不同意,真不能往上加了。我倒不是为我着想,我自然是你想多持久就有多持久,我怕你受不住……”
胡搅蛮缠!
顾长歌气的拿枕头丢他,“臭不要脸!”
尽管顾长歌各种反对,这个时间启日程表,还是被墨君邪拍板决定了。
顾长歌想吃荔枝,想的在他耳边各种念叨,墨君邪当即在她耳边亲了口,让人备马,离开了府邸。
她整整一天没见到墨君邪,问人也只说,不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直到大半夜的,她正睡的酣然,忽然从被子下面伸上来一只冰冷的手,揉捏着她。
她顿时被冻醒了,睁眼瞧见黑暗中熟悉的轮廓。
“你回来了?墨君邪,今天都没见你。”她嘟囔,“老实交代,去哪浪了?”
墨君邪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咬了一口,而后点亮灯,把怀里的篮子打开。
里面是一层厚厚的冰,遇到热气,化成水流在他的衣衫上。
顾长歌没注意,只是看着那冰上的荔枝,啊的叫了声,笑嘻嘻的伸手捏起一个,放在嘴里。
“唔!好吃!”她甜甜的道,诚心的夸赞他,“不是说京城没有荔枝卖了吗?”
“上别处给你搞的,喜欢吗?”墨君邪看她吃的欢,眉眼间的疲惫,几乎都烟消云散。
顾长歌歪着脑袋,“喜欢。”
她吃了几口,然后就没了兴趣。
墨君邪让下人把荔枝存放起来,明天还可以吃。
她若是吃不惯不新鲜的,大不了他再骑马去摘便是。
荔枝一事过去没多久,顾长歌在家里闷的无聊。
她忽然想到被绑在府上的顾婉婉,心头不安,担忧她有天跑走,于是让人把她送到隐秘的监牢里。
哪知道,到了下午,监牢居然传出来顾婉婉越狱的消息。
顾长歌忙赶过去,在看到里面空荡荡时,气的一拳打在了墨君邪身上。
墨君邪低头在她额上吻吻,握着她的手,安抚好顾长歌之后,才问狱卒,“她自己逃得?”
“不!”狱卒不敢有所隐瞒,“是有人劫狱,故意声东击西,而后趁着我们不在,成功把人劫走。”
“劫狱的人,相貌。”墨君邪总是言简意赅。
狱卒描述了长相,每一处都和花爷不像,不过身高倒是不差什么。
想到顾婉婉对顾长歌的恨意,墨君邪重重的道,“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找到顾婉婉!”
出了这种事,顾长歌忍不住,决定回家一趟,然而这回回家,正对上有人哭哭啼啼。
她眯着眼睛看向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