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就好。
顾长歌夹了条鸡腿搁碗里,就着他们的闲聊下饭菜,一会就吃完了。
于是趁着人不注意,又夹了一条。
觥筹交错中,墨君邪忍不住够勾了勾唇,心想她吃这么多,怎么不见长肉呢?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临近尾声,顾鸿信喝高了点,彻底给大家表演了下,什么叫做酸腐的文人。
从朗诵古诗词到群情激奋的指点江山,看起来牛逼的很。
家里头众人都附和他,顾鸿信意气风发,一头栽到了饭桌上。
顿时兵荒马乱,自家爹出糗,顾云溪代替来主持。
可墨君邪是个小心眼的,三言两语之间,净挑顾云溪的刺。
顾长歌吃饱后,专心听了会两个人的交谈,挑了挑眉。
墨君邪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顾云溪对着邪王,就算是被刁难,只能硬着头皮上。
眼看着就要被墨君邪欺负的不要不要的,顾长歌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
差不多就得了啊!
这一眼出了事。
她刚瞅完他,墨君邪腾的站起身,冷硬着脸的说了句话,转身二话不说的就走了。
摸不着头脑的顾府人,更是不敢怠慢。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跟在屁股后面,恭送着他离开。
看那匹骏马消失在街道上,顾长歌没一点愧疚感,揉着滚圆的肚子回了屋。
丁香端来了热水,让她泡脚。
她上一秒刚打发走丁香,下一秒窗户噼里啪啦一顿响。
顾长歌无语皱眉,没多大会,墨君邪去而复返。
他揣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顾长歌故意逗他,“哟!还气着呢?”
“嗯。”他破天荒的老实回话。
“那怎么办啊?”她扫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脱掉鞋袜,把脚丫子泡进水里。
看着她那圆润莹白的脚趾头,墨君邪眸色暗了暗。
他张张嘴,“你哄哄我。”
“看不出来你挺幼稚的啊。”顾长歌笑他,“不哄你你还能一直气着不成?”
她说着要弯身洗脚,谁知一直站着的男人,忽然动了。
他来到跟前,单膝半跪下来,胡乱折起袖子,开始给她洗脚。
常年佩剑,手上磨出了茧子,粗糙的指腹捏着她的小脚丫,带起一阵阵的战栗。
顾长歌往回缩了缩,“我自己来吧。”
墨君邪哪里管她,脚丫子手感都这么好,他爱的不行。
洗脚花了大半天,要不是水凉了,墨君邪才还要继续。
顾长歌总算得了闲,滚到床里边去。
墨君邪把洗脚水端到屏风外,锁了门窗,熄灭蜡烛,黑暗中走到床边,脱了衣服后,自觉躺下。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卡壳。
顾长歌要往大床里面躲,被他抓住了腰捞回来,狠狠按在怀里,大手撩起衣服。
闹得两个人都是一身汗,急促的喘气,他才不甘心的躺平。
小别让感情更加腻歪。
虽然都没说,心里头明白。
顾长歌看着黑漆漆的房顶,嘴角没合拢过,直到眼皮开始打架,她正准备翻身睡觉。
听见黑暗中,他压抑试探的问,“我能不能蹭……”
蹭个屁啊!
顾长歌没好气,一巴掌拍他脸上,“睡觉!不睡就滚蛋!戏这么多,没空陪你。”
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送他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