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芙蓉一事，云来轩的生意一落千丈，非但没有人来消费，甚至每天还有人过来扔臭鸡蛋烂菜叶的。

这天，何掌柜给君九歌授课之余，总是愁眉苦脸哀声叹气的，力求让君九歌体会到他心中无以言表的痛。

可不管他怎么明示暗示，君九歌愣是接收不到他的信号，这给何掌柜急的。

蹉跎了大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教君九歌看账本了，软骨头似得摊在椅子上直哼哼。

君九歌好像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何掌柜，你怎么了？”

这话听在何掌柜的耳朵里，如同久旱逢甘露，他感动的差点儿哭出来。

“四小姐，我这……我心里苦啊。”

“心里苦？”君九歌一瞪眼，像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何掌柜，你该不会是得心脏病了吧？”

“………”何掌柜翻了个白眼儿，你才得心脏病了！

君九歌只当看不见，更加关切的劝说：“何掌柜，有病就得治啊，你还年轻不能放弃治疗！”

眼瞅着话题要跑偏了，何掌柜全身一个机灵，嗷的一嗓子：“四小姐！”

君九歌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何掌柜你是不是感觉更严重了？”

何掌柜心想我不是感觉严重，我是感觉被你戳的肺管子疼。

“四小姐，云来轩这几日的萧条你也看见了，小的知道您点子多，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云来轩啊……”balabala，何掌柜开始了自己的悲情哭诉，作势还要跪下。

君九歌吓得瞬间就窜到桌子上了，揪着君绾绾挡在自己前面：“何掌柜你可别吓我，我都跟你学呢，你不行我更不行了！”

“………”何掌柜差被怼的差点儿没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