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一声叹息。
“罢了!如此华山不呆也罢,如此师父不认也罢!”令狐冲起身冲方闲作揖道,“今日一谢田兄不杀之恩,二谢田兄为我点开迷雾,日后田兄有什么要帮忙的,令狐在所不辞!”
“还真有事要帮忙。”方闲按着令狐冲的肩膀,很是严肃,“之前田某说过,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令狐冲此时已经知道,田伯光不知比他想象的高出多少倍。
“田兄做的是大事,我令狐冲一粒武林小沙,有何能帮的么?”
“有的。”方闲目光又深邃了,“岳不群视你为弃子,要将你扔了,咱们偏偏不能让他如愿!”
“哦?!”
方闲刷拉一下子撕去了黄袍臂上的一块布,抽出大刀,刀光闪过,在腕子上划出一个血口,让鲜血将黄布染红。
“田兄,你这是!”令狐冲立时又对田伯光的胆识与才华尊敬了几分。
方闲将染血的布头交予令狐冲:“回去告诉你师父,你已将田某正法。如此大功一件,你威望必当涨上不少,他是想废你也废不了了!”
令狐冲接过布头,满面凛然:“懂了,田兄是让我回去,做好这个大师兄!”
“不错!你果然是聪明人。”方闲欣慰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万万不可与他人说起。其实,林平之也是我的人。”
“什么?!!”令狐冲一阵错愕,“田兄的棋果然够大!若是令狐不肖,还有林平之在华山内顶着。”
方闲摆摆手:“华山只是势力争端的一块地而已,咱们要放眼武林大局。你回到华山后,可将与我相遇的事情尽数告诉林平之,顺便帮我传个话。”
“何话?”
“半月之内,田某必将余沧海的人头带到!”
“令狐冲明白了!”
“老弟,你一定要在华山站稳脚,日后若是揭开了岳不群的真面目,华山还需要你这个顶梁柱啊!”
令狐冲已是痛哭流涕:“田兄高深莫测,走一步,思百步啊!”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田某准备一把火烧了宅子,不给人调查的机会,就此低调行走武林。”
令狐冲琢磨了一下,问道:“田兄莫烦老弟牢骚,令狐心中还有两事不解。”
“问。”
“第一,老兄为何要帮林平之报仇,不也是为了那剑谱么?恕我直言,这争夺剑谱的血雨腥风中……老兄与师父等人,貌似没什么不同啊?”
“我问你,我老田是干什么的?”
“采花大盗……哦……令狐冲明白了,老兄要剑谱无用……这样一来便撇清自己的干系了。”
“不错,我只是不想让剑谱落入恶人手中罢了,林平之还是个孩子,我怕他心智不坚将来把剑谱给岳不群了,这就像朝鲜有核武器了,不好对付。”
“令狐心中还有第二个疑问……”令狐冲说着转向一直老实听着的王语嫣,“老兄既是如此高深莫测,为何还要行采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方闲凛然笑道:“哼哼,采花不过是田某伪装身份装出来的罢了,其实田某从未强x过一名妇女。”
“那她?”令狐冲又指正王语嫣,“我刚才明明听见初音妹子**了啊?”
“你自己问她,是我抢来的,还是自己跟我来的?”
二人转向王语嫣。
王语嫣是个老实天真的姑娘,只得答到:“是语嫣自己跟田大叔走的……”
令狐冲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大哥!得罪了得罪了!真不该怀疑,您这是风流倜傥随手拈花啊!错怪大哥了!”
之后方闲又亲自送令狐冲出去,与他英雄惜英雄地聊了很多,十步一回,终于送走了这位追求真理的好青年。
刚一回头,方闲就问道了一股着火的糊味。
推门进去,那边王语嫣已经在点火了。
“你干甚!”方闲喝道。
“大叔你说要烧了宅子的,我帮你点火!”
“这事不急,先要等我把祖传的六人床搬走啊!”
一股火光闪过,老田家祖传的六人大床已经着了。
“你你你你!!!”方闲刚要去抄起平日练功的铁桶救火,却见王语嫣轻轻一提,水桶已然翻了。
顷刻间,田家宅子彻底燃烧了。
王语嫣傻乎乎地自己咳嗽个不停,体力很是不支。
“哎……”方闲无奈,一把抄起王语嫣就此逃出,不时回头看看老田家的宅子,很是心酸。
站在院子里,方闲怒道:“成心作对是吧?”
“……我怕大叔你……”
“你以为烧了床我就不能做事了?我老田混什么的?给我棵树我都能将它戳弯了!”
说时迟那时快,狂风手法风卷残云!
话说也没什么可卷的,初音妹子身上衣服太少了。
只见黄袍大叔一把将初音妹子反转按在自己腿上,掀起学生群,褪下白色底裤。
“啊啊啊啊啊!!!”王语嫣又哭了,“表哥救我!!”
“金盆洗手之前一定要做一票。”(书书屋最快更新)方闲面色邪恶,轮起大臂冲着那白嫩嫩的翘臀就是一个劲儿地狠打。
啪啪啪啪……不绝于耳。
王语嫣边哭边喊。
远处,令狐冲望着这火光,听着初音妹子的呻吟,很是神往。
“田兄果然是高,男女之事都这般有情调。”
方闲调教过后,深感胯下某物饥渴难耐,忍无可忍不需再忍,王语嫣这妹子性格有问题,死认着他表哥不放,只有田哥哥能纠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