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幽静的山谷,虽然是正午时分,但谷内依旧弥漫着浓浓的雾气。
大雾似神秘的轻纱披在山谷之上,为其增添了一层朦胧之美。
一头银发的卡卡西抱着双臂站在一处高坡,注视着从不远处跳跃山涧,快速奔跑而来的伊比喜小队。
不多时,伊比喜小队四人相继穿过暗部的防线进入山谷。
“卡卡西...”伊比喜刚刚开口,却见卡卡西摆了摆手。
卡卡西示意众人不要急着开口,“先跟我过来。”
与此同时,在卡卡西的身后一个小队的暗部忍者蹿了出去,似乎是有另有任务出动。
伊比喜和阿斯玛跟着卡卡西离开,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而东歌明智的选择留在原处,跟着凯站在了一起,暗自打量起周围隐藏在暗处的木叶忍者。
“不下三十人,八个小队?”粗略的感知了一下,东歌眼眸中闪过一缕精芒,而后立刻收回感应术式。
算上伊比喜的四人小队,总共出动了近四十人?
木叶出动这么多人来土之国?
真的只是为了打探二尾人柱力的消息?
正当东歌拧眉思索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凯靠了过来。
“东歌,你瞄什么呢?”凯顺着东歌的视线看了出去,一脸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休息会儿吧。”东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到一块高大的岩石旁坐下。
眼见着东歌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凯将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回去。
山谷深处,伊比喜和阿斯玛同卡卡西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奇怪的却是,这附近尽是朦胧的大雾,荒山野岭的地界中竟有一间四方木屋座落。
木叶附近有不少暗部层层警戒,哪怕是一只小虫子都无法靠近。
四方小桌前,卡卡西、伊比喜、阿斯玛三人盘膝落座。
“你们真觉得二尾人柱力的失踪,并非云忍所谓,而是跟那个晓组织有关系?”
作为暗部队长,卡卡西知道的情报不少。
其中包括为了追查大蛇丸下落的自来也,在外传回来关于一个名叫晓的雇佣兵组织。
而今,宇智波鼬在离开木叶后也加入了那个组织。
木叶的视线也不得不落在了神秘的晓身上。
“只是推测,我们并没有见到二尾人柱力。”阿斯玛点燃烟,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这才开口道。
“虽说是推测,但八九不离十。”伊比喜补充道。
卡卡西一手抱着手臂,一手捏着下巴,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他的心里涌出一个想法。
既然晓组织是雇佣兵组织,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云隐村雇佣的?
正思考中的卡卡西忽的微微一怔,露出一脸恍然之色,沉声问道,“那东歌呢?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伊比喜和阿斯玛二人的心思缜密,稳重藏得住事儿。
所以试探东歌一事,卡卡西只告诉了伊比喜和阿斯玛二人,却唯独没有和凯通气儿。
闻言,伊比喜和阿斯玛对视一眼。
组织了一下语言,阿斯玛如实说道,“那两个人很强,如果不是东歌出手我们不一定能胜。”
“这么说...”卡卡西追问道。
“我们觉得东歌不像是他国派来的间谍。”伊比喜接过话来,一脸郑重的说道。
尽管伊比喜平时也都绷着个棺材脸,但这一次卡卡西能从他的眼中看出认真二字。
“这件事出你口,入我耳,到此为止。”卡卡西将整理好的情报写入卷轴中,随后设下封印术式。
见状,伊比喜和阿斯玛也跟着站了起来。
卡卡西打了一个手势暗语,立即一道黑影蹿了出来,“大和,你临时编入阿斯玛小队,和他们一起将情报卷轴送回去。”
卡卡西将手中的卷轴递过去,暗部忍者伸手接下。
在听到卡卡西直呼其名的时候,大和便知道此时的他已经不是用暗部忍者的身份来执行任务。
大和抬手揭开了面具,露出一张国字脸。
“我说呢,在这种荒谷中居然有木屋,原来是你在啊。”阿斯玛拍着大和的肩膀笑道。
作为火影直系暗部,大和与阿斯玛显然是打过交道的。
“你让他们送情报回去?”伊比喜知道自己被留下了,恐怕火影还有另外的任务。
“阿斯玛,二尾人柱力的查探已经有结果了,明白吗?”卡卡西并未回答伊比喜,而是转头看着阿斯玛说道。
略微沉吟了一下,阿斯玛严肃的点头,“知道了。”
伊比喜作为拷问部队长,卡卡西将其留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阿斯玛不问正是他的聪明之处。
哪怕是火影的儿子,阿斯玛也恪守自己的本分。
……
土之国边境,角都和飞段二人裹着一身黑袍大步流星的在荒无人烟的山地中走过。
夜幕降临,天色暗了下来。
两人却没有丝毫停下休息的打算,一路闷头快走连话都不多说。
咻!
空气忽的响起一股凛冽的劲气,却见黑暗之中一缕银光闪烁,尖锐利器上夹杂着一丝刺骨的寒气。
铛!
飞段眼疾手快的抬手举起血腥三月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镰刀将利器给格挡开来。
“谁,滚出来!”角都眯着一双恶鬼般的眼睛,冷声大喝。
“嘻嘻嘻,别那么紧张嘛!”随着轻佻的笑声响起,一株猪笼草从不远处的地底浮出来。
唰唰!
同时,两道清瘦的身影一前一后相继落在小道正前方。
“黑绝?你是来接应我们的?”飞段咧嘴一笑,身体上爬满的地怨虞在这一瞬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算是吧。”黑绝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抬眼暗暗扫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两人。
“你们很狼狈啊!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看似随意的问话,实际上却是在套角都和飞段二人的话。
飞段为人嗜血嗜杀,却没有多少心机整日大大咧咧的,做事也全凭着一股子蛮劲儿硬来。
听到黑绝的话,飞段立即不爽的大嚷了起来,“哼,不过是木叶的几条虫子,等老子稍微休息会儿...”
“飞段,闭嘴!”不等飞段大放厥词,角都冷哼一声呵断了他的话。
飞段皱着眉头瞥了角都一眼,努了努嘴到底是没有继续说下。
角都神色如常,心中却是警惕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传来。
这种感觉很玄妙,说不清道不明,但正是因为这不祥的预感让角都多次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