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如此。方能真正的投入其中,也方才能够真正创造出完全契合那天地的。同时也最为顶尖的修行法门出来。
由此便可看出,这种进步,对罗帆的重要xìng有多大了。
罗帆与喙椁的这一番交流又是足足过去了数月。
在这过程之中,八元也终于完全调整好自己的身心,从那调息状态脱离出来。在回过神来之时,他便明白了罗帆与喙椁的交流对他而言是何等重要,又是何等巨大的机缘,因此虽是对罗帆与喙椁的交流过程绝大多数都听不懂,但还是不敢丝毫懈怠,努力的听,努力的记,努力的理解。
虽是所理解的不足所听到的千万分之一。但便是那千万分之一,便已经让他感觉豁然开朗,甚至感觉自己在之前那二十个rì夜之间在这阁楼之中所体悟到,无数智慧果之中包含的道理都渐渐的被贯通,渐渐的被他所理解。
有着这种收获,他自然更加不可能放过罗帆与喙椁所说的每一句话了,一时间却是听得汗水淋漓,心神疲倦。却是努力的要将罗帆与喙椁说的每一句话语镌刻在自己的魂灵深处。
之所以记得如此幸苦,却是因为罗帆与喙椁所说的话语虽并没有使用自身力量激什么神威,但每当他们的话语契合某种规则、法则或大道之时,便自然而然的引起天地的的附和,自然而然的具有某些玄妙威能,让人难以记忆,从而让八元必须耗费极大jīng力,方能将它们镌刻在魂灵深处。
对于八元在一旁听自己的话语,无论是罗帆还是喙椁都毫不在意。
道行境界不足,哪怕是将这些话语记住,所得也不会太多,八元便是记得再多,他能够理解多少,依然只能理解多少,却不会因为他记住得更多而突破领悟能力的极限。自然不必在意了。
当数月之后,罗帆感觉在喙椁身上再难以获得收获之后,终于停下了与喙椁的交流。
而喙椁虽是感觉继续下去必定能够对自己有着巨大的好处,但因为这数月的交流,他早已对罗帆心服口服,罗帆既然不愿再讲下去,他也无法逼迫他再讲,因此也只能不舍的停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阁楼之中便唯有八元那粗重的呼吸声在不断的喘着。
此时的八元早已脸sè苍白,眼神之中虽是无比振奋,无比欣喜,但身上却冷汗淋漓,身体摇摇晃晃。几乎随时可能摔倒。
“这几月道友解答了在下无数问题,扫平了在下修行当中的无数障碍,实是对在下有着再造的恩德,若是不有所表示。在下实在心理难安,此处有着在下耗费巨大代价换来的一处太古遗迹的部分地图,本来是在下打算rì后无法突破之时前往冒险的,这数月听了道友**,在下已是摸到了一丝突破的脉络,却是再不需前往冒险,道友若是有兴趣,有时间。或可前往一探。”喙椁听了好一会,终于一咬牙,掏出一卷类似罗帆之前所买地图一般的皮革卷,道。
罗帆对于什么太古遗迹原本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在见到那皮革卷的瞬间,他忽然隐隐间感觉那皮革卷上有着一股极其隐晦,极其玄异的气息。那气息若非他从本体而来的感知极其jīng微,凭借他本身此时在这天元大天地的感知根本便无法感受得到,因此却不由得起了兴趣:“这气息虽不知是什么存在留下的。但既然是如此玄异,如此隐晦,想必其中该有着更深的秘密。”
想着,他便改变了注意。笑道:“本不该夺道友所爱,只是这地图却让在下有着一点心灵触动。在下便厚颜接受了。”
喙椁原本还有着不舍,待得听得罗帆此言。那点不舍终于消失,脸上现出了真诚的喜悦神sè,道:“既然道友心灵有所触动,想必那太古遗迹该是与道友有缘的,在下之前获得这地图,定是在等待着道友前来,如今交给道友,正是理所应当。”
说着,便将那皮革卷送到罗帆面前。
罗帆自然不会相信喙椁的说法,不过他既然已是决定了接受这地图,此时自然不会改变主意,接过那地图,当这喙椁的面直接展开,大概的扫了一眼,现这地图所显示的乃是这永恒森林的某一角,上面地形高低起伏,在地面上有着许多的古树遮掩,其主体却是在地底之下。大概衡量一下,这地图所显示地面之上有着数十里的面积,但在地底之下,光是地图所显示的一部分,便有着数万里方圆,甚至深入了地底数百里的最深之处。
当这喙椁的面,他自然不可能去研究那隐藏在皮革卷深处的那隐晦玄妙的气息,因此他也只是扫了这地图一眼,对那位置大概有了个印象之后,便将那地图收入自己的袖里乾坤之中。
对于这永恒森林之中存在什么太古遗迹,罗帆并不感到惊讶,也不觉得有什么突兀、别扭。事实上,他甚至感觉唯有这种太古遗迹存在方才是正常的。
毕竟,这永恒森林存在的时光是如此的久远,其中涌现的强者数量又是如此的繁多。几乎比那形成了一个比起洪荒天地都要强大的天地了,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之中存在久远岁月之前某些强大修士遗留下来的遗迹,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在下在此处打扰道友已经有数月之久,却不好再叨扰下去了,今rì在下便告辞了罢。”收起地图之后,罗帆便告辞道。
喙椁虽是不舍,但也知晓罗帆告辞是必定的,因此挽留了几句之后,便十分不舍的激那光路,亲自将罗帆与八元送出了他的洞府,送出了那一方玄妙的时空。
“在下的地盘乃是这周围的方圆七百多万里,在这片区域算是较为广阔的地盘了,不过在下算是与世无争,却不能给他人安全感,故而依附在下的修士却并没有多少,道友此去当是没有太多阻滞,只是离开了在下的地盘,道友便要小心一些了,附近地盘的修士对道友虽不算什么,但他们毕竟有着层层靠山,道友自是不怕,但若是与他们有了矛盾,毕竟对道友所行有着一些阻碍,却不好轻忽了。”喙椁最后依然是十分不放心的说着。
罗帆自然不会对这种关心不耐烦,因此只是一笑,道了声晓得,便让喙椁保重,自己带着八元不紧不慢的向着某个方向离去了。
看着罗帆前进的方向,喙椁在后面一叹,却是认出那方向乃是前往那太古遗迹的方向,明白罗帆的目的地怕便是那太古遗迹了,心中不由得暗自忐忑,不知自己将那地图交给罗帆对他是好还是不好——那地图只包含了那太古遗迹的一部分,甚至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而便是这一小部分的地图,便已经是那遗迹自从被现之后的不知多少年间,永恒森林之中的众多生灵用无数生命,无数鲜血的堆积而探索出来的。
按照最保守的估计,那遗迹本身的广阔程度至少也是那地图所包含面积的百倍以上,若是凭借那地图,根本不可能完全将那太古遗迹探索清楚,凭着这地图进入其中,依然可能遭遇到许多危险,而不可能完全的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罗帆却在得到这地图的第一时间便前往那太古遗迹,打算进入其中探索,这怎能让喙椁不感到担忧呢?
担忧了好一阵,喙椁终于还是将这种担忧压下,叹息一声,转身召出那光路,重新进入其洞府之中去了——不管罗帆的结果到底如何,他已经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在这么担忧已是没有任何作用,自然再不需在那里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