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不知道,碰我的女人,是何等大罪?”
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军爷,陈立脸上的微笑收敛,冷冷吐出一句话来。
围观的百姓在短暂的呆滞后,不知是谁带头惊叫了一声,然后就全都撒腿逃离,作鸟兽散。
眼睁睁看着那军爷被杀的二十骑士兵,个个都是面色骇然,驾马在最前的那位咽了一口口水,手臂微微颤抖,勉强提起刀来,质问道:“你为何杀巡城将士?”
陈立冷冷瞥了他一眼,周身气势如火山般喷,将这二十骑人马全部笼罩。
他们人还未瑟瑟抖,身下的马匹已经全都膝下一软,跪倒在地,二十个士兵瞬间摔倒在地。
“他敢碰我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陈立语气冰冷地问道。
那为士兵闻言,脸色苍白,小鸡啄米般点头道:“够、够、够!”
“你倒是挺是非分明的,滚吧。”
陈立挥了挥手,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悉数收回,那二十人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但他们面上仍然苍白无力,随着第一位士兵的带头离去,其余人也慌忙跟着逃开。
等这条街前后百米都没有一人后,陈立才将目光看向那个手戴枷锁的年轻和尚,道:“你犯了什么罪?”
和尚闻言,哭腔说道:“贫僧不曾犯罪,不曾犯罪啊!”
“不曾犯罪,那为何手戴枷锁,被这士兵鞭挞?”
和尚道:“哎,此事三言两语难以道尽,高人可否随我走一趟?”
陈立闻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猪八戒等人已经赶到,陈立给这和尚破开了手中枷锁,便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城外一座荒山。
荒山中有一古刹,废弃多年,不曾有僧侣入住,更不曾有人出资重修。
但这几日,却有数十个僧人跑到了此处,在这古刹中偷生。
年轻和尚熟门熟路,东绕西转,没一会儿功夫,就从一个破败的小门进了古刹中。
虽然此时还是白天,但古刹内却显得幽暗至极。
等陈立一行跟着进去后,才现,古刹之所以幽暗,是因为门窗都被布匹给遮掩了起来,阳光根本就照不进来。
“云空,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被抓了吗?”
年轻和尚前脚迈进屋子,就引起了一顿嘈杂议论声。
法号云空的和尚双膝一软,跪倒在一个年近古稀的和尚跟前,哭道:“方丈,我终于见到你了,终于见到你了……”
“哎!”
那方丈看着云空和尚脑袋上的血痕,便知道他吃了不少苦头,只能伸出手来,轻轻拍着云空的肩膀,口中诵念‘阿弥陀佛’。
云空和尚哭了一会儿,便将脸上的眼泪抹净,然后就和这小屋子里的一众和尚,说起了自己如何得救的事。
众人听完后,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门口处,陈立一行人。
老方丈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对着陈立等人道了句佛号,随即便说道:“多谢几位僧友仗义相救,贫僧感激不尽!”
小和尚回礼道:“方丈无须客气,我等也是顺手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