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十足的何英的脸上,原生态的皱纹活生活色、在那些嬉闹的小鬼之间飘飞了起来!
“哦、哦!何英竟然炼成了尸与大脑分身功咯、坏女人何英得报应了,无法全尸咯!”那些拍着不同节拍的小鬼、恣意吵闹、看得出来、它们对暮年女教师何英的仇恨可不小。
“呲!——”何英突然尸与头部合二为一、然后伸出三米长的血红长舌、在半空吞噬着猎物。
如果说那几只嘲弄何英的小鬼、就像浮萍一般漂入何英的口中;而何英简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整个晚餐给搞定了。
吞吃完那些鬼怪、何英感觉内心颇为痛快又充实
“娘!孩子大仇已复、已将无辜者彻底迫害与利用!”说到这里,跪在坟墓前的何英,伸了伸刚刚喝过血的舌头、在她满脸血迹的脸上舔了舔。
“哎哟、我的儿----听说你的散文诗得了金奖、颁奖杯者是你的嫖子之一龚机、对么?”正在何英为自己的吸血鬼生活、感到万分满足之时、只听见她膝盖前的坟墓竟然说话了,传来一位耄耋老人的声音。
“娘、饶命呀!你儿何英喝人血可是迫不得已呀!”青楼女何英扑通一声,额头点地、就象老母鸡啄食小米一般、声泪俱下。
青楼已高高盖起、而今、你儿何英刚刚比我年轻足足十三岁的年轻男人怀内跑出……”何英喋喋不休、开始欺骗她已入土的老娘。
“女儿,青楼就青楼,青楼女也是人呀,我儿请起、你将青楼搞得如此红红火火,倒是为娘的夫妻呢?”只听那位老人谄媚地说。
“啪!你娘怎么教育孩子呢,怪不她都48岁了、就只长勾引嫖子的本事、却心无一丝良善?哼!”这母女俩瞪眼了,何家的掌柜感觉女儿成天偷偷摸摸、神经兮兮、他实在受不了、就跑出家门、没成想她们母女、竟然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扬郭手掌,老人家就一个扬长而去……
听到花儿焦急地疑问,那只蜗牛惊慌了、它的纤细的触角微微一震。
随即小小的身体往后一退。
随着那只小蜗牛的触角的灵动、花儿觉整座旷野的花草树木也微微一怔!花儿见状,在内心小吃一惊!
“几年不见、原来小蜗牛也在哪里偷偷修炼不成?”花儿望着小小的蜗牛、它可爱又湿漉漉的贝壳房子、还有它的肢体、沿着自己的脚面、向前缓缓驶动一套身体、在内心疑问。
如果说刚才小蜗牛纤细的触角微微一动,不自觉地带动着整个旷野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幕、一切答案皆在不言中了……
只见它“唰!唰!”两声横甩、将两个孱弱不堪的触角、甩成两把铁铲子、然后、它用力朝上一扬、两把铲子合二为一、朝向那滴露珠果断地铲去。
而那片魔法一般变幻莫测的巨大树叶、则一个斗身、将蛰伏在草叶尖的露珠一下子就扬了起来。
小蜗牛突然一下子改变了慢吞吞的身体,将它小小的身体腾空而起、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滴露珠、给稳稳地接在触角铲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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