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阆钊两手一摊:“怪我咯”
“果然你天生就是个小魔头,你都把岳不群和余沧海说成那样了,不怪你怪谁”东方白了林阆钊一眼无语道。
林阆钊翻翻白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转了辣么久,好不容易切云裳,总得先把肩上的伤治好再说。不过好在剑伤只不过是皮外伤,随便扔运转回雪飘摇就已经感觉肩头痒痒的,只要不剧烈活动,伤口自然无碍。
睁开眼,入眼是一脸担忧的东方,林阆钊笑了笑,起身自负一笑道:“云裳心经姐姐又不是没试过,连你那么重的伤都能稳定下来,这点小伤,无所谓了”
“说的也是,白让我担心半天小魂淡,现在我们去哪儿”
“笨啊,当然是吃饭啊,我可是为了来灵鹫寺一整天没吃饭了,刚刚还打了一架,这会儿早就饿的不要不要的了”
担忧的神色凝固在脸上,东方再次有种一掌将眼前这货拍在地上的冲动,还是好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勉强忍住冲动道:“小王八蛋,再说姐姐笨姐姐一定先把你揍傻了还有,你个小短腿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走快点吧,姐姐走得快,小心跟丢了”
林阆钊无奈叹气,只是东方早已运起轻功飘然远去,只好一脸不情愿的轻轻跃起,朝着东方的方向追去。
灵鹫寺的闹剧如此似乎便彻底结束了,东方不败回了黑木崖,任我行带着任盈盈安然下山,令狐冲回到恒山做了尼姑派的掌门,顺便将自己再华山思过崖山东中看到的恒山派剑法传给恒山弟子,而岳不群回到华山之后终究还是不甘心自己的武功太低,哪怕明知道欲练此功必先自gong,也要偷偷摸摸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切了叽叽学习辟邪剑谱。总之,林阆钊跟着东方回黑木崖的这一路上,江湖中看上去似乎平静如水,可在这平静之下,谁又知道在生什么。
半个月后,林阆钊跟着东方一边接受东方的指点,顺便将自己的武学理论整理了一番,虽然并没有办法完成,但在理论上已经初步的修炼方向。那种凭借身法和出招速度如同鬼魅一般的贴身战斗方式,被东方明明为“瞬剑流”,意味着这种战斗方式只需要瞬间就能取人性命,可惜林阆钊此时还处于剑道学习的初级阶段,所以空有方向却无法完成。
时间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接近黑木崖的同时,林阆钊也现了越来越多魔教弟子的踪迹,这天,林阆钊正跟着东方来到一家极其奢侈的酒楼吃饭,便看到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将一封信放在了东方眼前,然后悄然告退,整个过程由于是趁着上菜的时间完成,所以并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什么。
“东方姐姐,你们认识”林阆钊将目光从满桌酒菜上收回问道。
东方反问道:“这酒楼就是日月神教的产业,他是神教弟子,认识我很奇怪么”
“明白了,那这封信又是什么我猜不是神教内部的消息,就是关于五岳剑派的消息,没错吧。”
“你这小家伙,明明只是个小鬼,但是这段时间以来表现出来的才智,丝毫不弱于大人,甚至远超普通人不错,这里面的消息就是从华山传来的。”
东方拆开信封,从中拿出一张写的密密麻麻书信,低头看了半天,随即毫不遮掩的将书信放到林阆钊眼前。
“呃,这不是神教的机密么怎么给我看”林阆钊奇怪的问道。
“你可是我弟弟啊,要是你将这消息说出去,那姐姐我也没办法咯”东方一副极其哀怨的神情默默盯着林阆钊,三秒的时间都不到,林阆钊便感觉自己身上一阵恶寒。
“话说你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啊这么小女人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啊你不知道你很漂亮么这么看着我会然给我很害羞的你造木”
东方满意的收回表情,自顾的拿起眼前的酒杯问道:“小妖怪,看完之后可要给姐姐我好好分析一下哦,对于这江湖中的局势,你这家伙看可比姐姐我清楚多了”
“那是”林阆钊低头扫过书信上的内容,冷不防出一声惊呼。
“左冷禅这家伙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岳不群还答应了这么说来他终于狠下心练辟邪剑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