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兹猛然站起身来,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手牵起张圆的手大步离开。
张圆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一片狼藉,不在意任何人投过来的目光,任凭罗兹拉着她离开,不置一词。
罗兹走的很快,张圆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步子,谁知他越走越快,张圆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跑,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
一人是沉浸在自己的怒气里没有注意,一人却是淡漠,别人在意与否早已无法真的进入到她的心里。
一回到房间,张圆便被罗兹顶在门上,对上罗兹喷火的眸子,“你记住了吗?”
“什么?”
“那个手机号。”
“没有。”张圆没有想便回答,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许记住,不许记住,你知道了吗?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面对淡漠的张圆,罗兹了疯的大喊。
“知道了。”张圆仍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点头,一颗心似乎已经被包上了重重包裹,不再轻易示人。
身上的衣服再次被他撕烂,罗兹了疯的吻上她的身子,张圆闭了闭眼,知道逃避不了,根本不再反抗。
身后的门,冰凉,像她的心。
简单的前|戏过后,他再次冲进她的身体里,面对淡漠的,哪怕在情|欲里也只是淡笑着的张圆,罗兹狠狠地将自己顶入她的身体里,大叫:“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张圆只是微笑,静静的看着她,唇已经被咬烂,仍旧不一声。
一人淡漠,一人疯狂,一间套房,似乎成了他们的战场。
沙、地毯、茶几、浴|室、流理台、床,似乎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可是不管做多少次,张圆仍旧一副淡淡的样子,而疯狂的罗兹,却没有注意到张圆被烫的通红的手臂。
她的眼神穿过他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心中一阵阵冰冷,强|暴、被迫,这是他们永远也改变不了的吧。
是不是她永远也逃不出他给的枷锁?是不是她要一直忍受他的伤害?
张圆又昏过去了,罗兹带着昏睡的她上了飞机也没有醒来,等到飞机起飞,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只是短短的几天,为什么他就和张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罗兹懊恼的抓着头,他不是来解释的吗?他不是来道歉的吗?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想着她如一个木偶一样在他身下承欢,罗兹的心钝钝的疼,长长的睫毛颤抖,小心的包裹着那颗受了伤的心。
中间转机的时候,张圆醒了,微微一笑,淡漠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来,罗兹伸手抓了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张圆静静的看着他拿起她的小行李箱,一言不跟在他的身后下了飞机。
在南非的立法都开普敦,张圆和罗兹一起坐在机场的大厅里,仍旧淡淡的不说话,罗兹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一只手拉着行李箱,生怕他一个不放心,她就消失在他的面前一样。
看了看自己已经被上了药包扎起来的右手,张圆抬起头望着机场中人来人往。
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罗兹看她,“阿圆,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摸了摸早就干煸的肚子,张圆点点头,“好啊。”
天气很热,张圆跟罗兹说了一声便到卫生间换了衣服,一身爽身的T恤和热裤,搭配一双网面旅游鞋,长悉数绑在脑后,露出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罗兹远远的看着张圆过来,一时间看呆了,这样青春洋溢的女孩,为什么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失去了活力呢?
“抱歉,让你久等了。”她在他对面坐下,将手中的袋子放进行李箱里。
罗兹慢慢收回目光,“没什么,反正还没有开始上菜。”
她又笑了笑,双手放在餐桌上,目光落在手指上,静静地等着上菜,落在罗兹的眼里,却又是一个木偶的模样。
“阿圆,你难道没有话对我说吗?”罗兹脱口问道。
他看到张圆愣了一笑,继而讪讪的笑了笑,开了口:“这里天气很热,有些不习惯吧?”
罗兹看着她,目光里含了探究,其实他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因为他的问话而随口说的。
罗兹知道,张圆变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张圆,会对他笑,对他哭,对他撒娇,对他吵闹,她一直那么安静、优雅、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