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涯跟着周茂,虽然感应到周茂身上散出异于常人的气息,但以谢东涯的修为,想要跟踪他而不被现,却也不是问题。
只见那周茂像是没有什么目标一样,一路闲逛,足足晃荡了几条街还是没有停下,把谢东涯看得有点糊涂和郁闷了。
这富家少爷难道是闲的蛋疼了吗?穷逛啊?以他的家世,怎么可能只逛街不买东西,而且是连个代步工具都不用?这很不正常啊!
“嗯,那家伙难道是想白日宣淫不成?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谢东涯皱眉,现周茂进了一栋楼房,那栋楼房下边挂着好几个灯箱招牌,全都是某某公寓或者某某休闲中心之类的,是男人都知道是些什么地方。
“不会吧?以这家伙钱包的厚度,不至于这么下作找档次这么低的乐子啊!”
谢东涯纳闷,急走两步,也跟了上去,不过还是距离周茂有两层楼道的距离,用听觉和感应能力感知他的动静。
周茂在四楼停了下来,敲门进了一间休闲公寓,其实就是提供廉价打炮的地方。
谢东涯犹豫了一下,飞速转到楼下的意见商店买了顶帽子和一次性口罩,重新回到了楼上敲门。
“老板,来玩啊?”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声音嘶哑地问道。
“嗯,有啥好介绍没有?”谢东涯闷声道。
“咋没有?我这儿天南地北的高矮胖瘦的全都有,包您满意!”
“那就看看。”
“进来进来,你可真是来得好啊!都还没开张呢,保证个个新鲜!”
谢东涯翻白眼,新鲜?是今天还新鲜而已吧?
不多说,谢东涯抬脚进屋,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来这种地方的人也有不少喜欢掩耳盗铃的,所以那老鸨也并没有说什么,显然是见怪不怪,把谢东涯当成是只喜欢掏家伙不喜欢露脸的个中老手了。
“老板,喜欢什么口味的啊?我给您叫去?”
老鸨正说着,一个隔间里头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吟叫声。
谢东涯道:“哟!这叫的好听,我就喜欢这类型的!”
“嘿嘿!浪骚型的最受欢迎了,您有眼光!我这就给你安排!”
“行啊!给我整个隔壁房间,我跟里头那哥们来个竞赛,看谁动静大,嘿嘿!”
“老板,您使劲儿折腾,开心就行,哈哈!”
老鸨谄媚地笑着,先是把谢东涯领到了那个正在传出叫声的房间的隔壁,而后便出去,尖着嗓子叫嚷了起来:“小红!赶紧起来接客!被人睡不是睡啊?赶紧的!”
谢东涯无语,但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更多注意力放在了隔壁房间上,只听得隔壁女人的脚上抑扬顿挫,像是被折腾得够呛,而里头那男人的声音则十分地低沉和急促,就跟一头正在刨地的野兽似的。
“老板,来吧。”正听着动静,一个女人进来了,便打着呵欠边脱着身上的睡衣,里头还是真空的,一脱就全暴露出来了,估计是为了省事。
谢东涯扫了一眼这女人,顿时啥兴趣都没有了,奶奶的,眼屎都还没有擦干净,眼圈黑得就跟熊猫一样,胸部规模倒是不小,下面毛也挺茂盛,但上面下垂变形得厉害,下面更是没有半点美感。
虽然跟谢东涯睡过的女人都会给谢东涯同一个评价——牲口,但是牲口不代表畜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接受的,像眼前这个不知道每天被人当几次马桶刷,而且还懒得搞自我清洁的马桶,谢东涯是碰都懒得碰。
“打住。”
谢东涯看着那女人扔了睡衣就要来脱自己衣服,急忙制止。
“咋,你不是来玩的啊?”
“玩,不过我不想这么玩。”
“那你想怎么玩?先说好啊,滴蜡皮鞭后庭花那些花样不是不行,但是要加钱的啊!”
谢东涯再次无语,当小姐当成这样,难道只能在这种不上档次的地方混了。
“不玩那些。你先躺下叫两声听听。”谢东涯指了指床道。
“你不插我就叫啊?”小姐道。
“叫吧,我就喜欢听人叫。”
“哦,那时间到了照样算钱啊!”这小姐估计也是见多识广了,对谢东涯的要求居然也没有意见。
“行,叫吧,叫得比隔壁大声!叫得好了我有小费!”
“这可是你说的啊!干我们这行的,这可是自学成才的本事,把你给叫射了都没问题!”小姐来了兴趣,还有不被插光叫唤就能收钱的好差事,当时是乐得执行了。
当下那小姐直挺挺躺在床上,哎呀嗯哦地叫唤了起来,刚开始还是浅唱低吟,一会儿之后便像是惊涛拍岸,嘶叫连连了,不知道的人估计十有**要以为这小姐被一头驴给扑了。
谢东涯嘴角抽搐,看了眼这躺在床上翘着一条腿,一边看着杂志一边还叫唤得格外敬业的小姐,一阵无语。这特么的也算是术业有专攻了吧?还别说,叫得真挺好的,要不是老子阅女无数早就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还真的要被这声音给叫激动了。
没理会那瞎叫唤的小姐,谢东涯凝神感应着隔壁的动静。
隔壁那正在‘犁地’的人自然是周茂,不然谢东涯也不会闲的蛋疼在这儿听床,而听着听着,他眉头皱起来了。
从开始到现在,周茂折腾了也有十分来分钟了,他感应到周茂的气息起伏越来越剧烈,估计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而也是在此时,他明显感觉到,周茂和那小姐的神魂气息都出现了十分诡异的变化。
那两人的神魂气息,就跟相通了一样,竟然是产生了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