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长,那就麻烦你给我主持公道了。小陈,扶我一把,我还还有点头晕,肯定是失血过多了……”
朱祥福不甘地瞪了眼谢东涯,由小陈搀扶着出去了。
“赵科长,你去保卫科把人带过来吧。”刘仁义朝保卫科长示意道。
“好的。”保卫科长答应了一声,也出去了。
“小伙子,真是学医的?在哪儿高就啊?师出何处?”房间里只剩下谢东涯和刘仁义两人,刘仁义似乎并不介意谢东涯的身份和来意,面色和蔼地问道。
对这还算好脾气的医学院院长,谢东涯印象还是不错的,拱了拱手,含糊其辞地道:“高就不敢当,祖传医术,勉强算是自学成才吧。”
刘仁义也没有细问,转而道:“按照你的说法,朱主任的病情可不轻,你怎么看?”
“还是那句话,简单地说,戒吃戒喝戒色。”谢东涯话中带话地道。
刘仁义微微一笑:“这也太简单了吧?”
“就这么简单他也做不到,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信我的话,尽管看着好了,他去医院确诊也没用,三天之内,肯定还要再犯病。不是趴酒桌上,就是趴床上。”
这话指的是什么,刘仁义也是心领神会,打量着谢东涯,目光变得有些古怪了。
“你该不会是在危言耸听吧?”刘仁义意味深长地道。
“呵呵,要不咱们打个赌?”谢东涯嘿笑道。
“怎么赌?”刘仁义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
“要是被我不幸言重的话,那您也不用指望他还能回来当这医务室主任了,让我顶替他的位子,怎么样?”
刘仁义神色动容,还真没想到谢东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他稍稍沉吟,不置可否,道:“如果你错了呢?”
“我就没错过。嘿嘿!”
刘仁义一翻白眼,这小子也未免太自大了吧?但是,他会仅仅只是自大么?还是的确对朱祥福的状况了然于心了?要是真能到这种程度的话,那好像让他来当这个医务室主任,也不算过份。
更何况,那朱祥福的名声本来就不好,骚扰女学生女下属的事情没少听人说起过,而且,还有私吞医务室经费的嫌疑……
想到这里,刘仁义心中有了计较,呵呵笑道:“虽然你这是霸王赌约,但我还是挺欣赏有自信的年轻人的,好,我接受了,拭目以待!”
“那以后就请刘院长多多关照了啊!”谢东涯拱手作揖。
“别高兴得太早!三天之后如果情况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单你做不成这医务室主任,张婷的工作问题,可能也要被你连累。”
谢东涯耸了耸肩,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心中暗道,老小子,我说三天其实还是保守了你信不?两天之内,只要那朱祥福碰上一点荤腥,肯定歇菜,下半辈子不在床上躺着过我就不姓谢!
刚才在医务室除了给朱祥福放血,谢东涯还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别说朱祥福本身就隐疾一堆,就算是没有,谢东涯随手也能给他整出一堆来,刚才,他只不过是略施小计,把朱祥福的富贵病给刺激得更加容易爆而已。
“什么?我的工作问题怎么了?啊,院长……”正说着,张婷出现在了门口,看到刘仁义,大吃一惊。
“谢东涯,你和我们院长说什么了?要害我把工作给丢了吗?”张婷有些紧张,还以为谢东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得罪了刘仁义。
“你就是张婷?呵呵,别紧张,关于你和朱主任的事情,学校方面会调查清楚的,你安心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不过,以后如果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还是跟学校汇报比较好,免得节外生枝啊。”
刘仁义和颜悦色地说了句,又看了眼一脸晦气的李春,没有说什么,又朝赵科长挥挥手道:“好了,放人吧,这事儿就先这样,回头我会酌情处理的。”
言罢,刘仁义又朝谢东涯道:“小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谢东涯。”
“嗯,小谢,三天之后,无论结果怎样,记得过来给我一个交代哦。”刘仁义微微笑了笑,背着双手,径直离开了。
刘仁义话息事宁人,几个保安自然也没有再纠缠,也跟着去了。
张婷不无纳闷道:“你和刘院长说什么了?什么三天之后,什么交代?”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和你没啥关系。”谢东涯高深莫测道。
“东涯哥,那姓朱的老色狼呢?”李春插话道。
谢东涯轻松道:“撤了呗。放心,他不会在找你们麻烦了。”
张婷惊奇道:“真的?你干了什么?是怎么做到的?”
“简单,我以德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