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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乾坤顿时露出笑容,也不知道刚刚是谁义正言辞地说自己从不装作任何人,不过达到目的总是好的,这男人气息神秘得紧,装作黑袍尊者出场一次也就算是帮了自己的大忙。
如果能让他露两手自然就更好了,想来也没人敢去探黑袍尊者的精元及修为,何况这男人明显修为不低,就算当真修为不过关,自己打出当年那场大战后黑袍受伤的幌子也能瞒过一时。
酒足饭饱,而这期间,云乾坤有问,男人就有答,既不仗着修为装腔作势,也不话多和主动问,仿佛只是别人问了,他就答了,就这样简单。
这静坐在夜色下的白男子,周身上下都仿佛充斥着神秘而悠远的气息,伴随着不时飘入鼻间的芬芳花香,仿佛不属于人间一般。
此时鸭子打着饱嗝仰头靠在一块巨石下,烛奎则趴在一边闭目养神,而那男子则坐在那巨石上,从怀中拿出一只黑寒如石铁般的东西,仔细看去,竟是个箫。
他将萧放在唇边,转瞬,悠扬的乐声响彻在森林的深处,飘荡在繁星闪烁的夜幕下。
箫声时而瑟瑟如泣,时而凛冽如寒,婉转动听一气呵成,听得不懂乐理的云乾坤都不禁入了迷。
这箫声,仿佛带着一股求魔般地心境。
求魔?
什么是求魔。
云乾坤思绪回笼,也不知这个词就怎么在脑海中冒了出来。
紧接着,她就面色一变,这样的夜里在天幕森林深处吹箫,岂不是要招来凶兽,然而还不待她阻止,男人就已经收回了石箫,四周静悄悄地,只有入夜后打着旋飘荡在林间的风声,以及火堆燃烧时噼啪轻响。
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