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下,接着,有些似懂非懂的问:“谢杏儿既然比你要大一辈,那雷家中谁和谢杏儿是同一辈的人?”
雷楼笑道:“我堂哥,雷大海,他就是和谢杏儿同一辈,只是,他从不会参与我们小辈的这些事情,除非是涉及家族利益的一些事情,要不然,我们小辈之间的一些纷争,他根本就不会参与。【零↑九△小↓說△網】”
我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那楼哥,我就不明白了,谢杏儿也比我年纪大许多?为什么要管我们小辈们的事情?”
雷楼说道:“这谁知道呢?或许她是受某些长辈的命令吧,不过,这毕竟是谢家的事,我当然也不知道了。”
我皱着眉头,开始渐渐的明白江城这些所谓大家族之间内部的一些事情,只是,在我胡思乱想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安晴雅,忍不住问:“哦,对了,楼哥,你知道安家吗?”
“安家?”雷楼眉头浅浅一皱,想了想后,说道:“没有听说过,这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我想我的一些长辈应该知道。”
我说道:“可是谢杏儿就知道,今天下午我就是被我们班的那个校花安晴雅给救了,你是不知道,谢杏儿在安晴雅面前显得毕恭毕敬的,还一直提到什么安家,谢家的,我也听不明白。”
雷楼想了想后,低声的说道:“既然连谢杏儿都惧怕安家的人,说明安家可能是比谢家要更强大的一个家族,而且强大的不止一倍,你想想,安晴雅才多大,谢杏儿都多大了,谢杏儿最起码比安晴雅大五岁,可她还是那么怕安晴雅,这足以说明安家势力有多大吧?”
我眼皮垂着,心头狠狠的一颤,经过我和雷楼这样一分析,安晴雅的形象一下子在我的心里变得高大起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中途转入我们班级,最后意外和我成了邻居的校花级别的清纯女孩,竟然是带着这么大的一个背景来的。【零↑九△小↓說△網】
我沉思了一会,雷楼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道:“好了,阿飞,你脑袋被人砸成那样,老用毛巾敷着也不是事,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接着,我便和雷楼一起离开了宿舍,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坐上了他的白色奥迪a4轿车朝医院赶去。
因为这次是我的脑部受伤,所以,我一到医院就在医生的建议下拍了一个脑部ct,庆幸的是,ct片子表明,我只是后脑勺遭受猛烈的撞击导致淤血阻塞而起了肿块,至于脑袋内部没受什么影响。
我在医生的建议下到了医护室,医生用刀子在我后脑勺破了一个小孔放血,然后又用酒精棉擦了擦,这期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不过也疼得我龇牙咧嘴。
雷楼一直在我旁边陪着我,把我受到的痛苦全部看在了眼里,渐渐的,他的脸开始阴沉起来。
我和雷楼离开医院后,我的头上包扎了厚厚的纱布,我们一前一后的坐上了车,雷楼屁股刚一落座,手掌便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盘上,吼道:“阿飞,告诉我你的脑袋到底是被谢杏儿的哪个手下打的?”
我一听雷楼这口气,惊讶的问道:“楼哥,莫非你是想…;…;?”
雷楼咬牙切齿的道:“谢杏儿竟然以一个谢家大姐大的身份来干预我们小辈的事情,我就要告诉她,我雷楼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天我就要动她手下的人,我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我一听雷楼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说道:“楼哥,虽然我也很想报仇,只是,谢杏儿毕竟比我们要长一辈,如果到时候她真的怪罪起来,是不是会很麻烦?”
“去特妈的,谢杏儿说白了也就是个女人,大学毕业后还不是要嫁人离开谢家,草他妈的,我怕她个毛啊,兄弟,哥哥今天就要为你报仇。”雷楼坚定的说道。
我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看向雷楼,眼里充满了感激,最后肯定的说道:“嗯,好,楼哥,这样我们正好也能杀杀谢杏儿的锐气。”
雷楼眼睛眯了眯:“正是如此。”
接着,便一言不发的发动汽车,朝校园方向赶去。
接下来的三天里,雷楼每天晚上晚自习下课之后都会把我叫到外面的大排档吃饭,我们一边喝酒,撸串,一边聊着该怎么报复谢杏儿,渐渐的,我和雷楼的脑海里都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三天后的一天晚上,已经十点多钟了,我和往常一样又和雷楼在外面的大排档撸着烤串,喝着啤酒,我们聊着聊着,雷楼忽然眼睛一眯说道:“阿飞,今天我们就进行我们的报复计划,这几天我已经让我的手下调查清楚了,谢杏儿手下的那个飞机头叫做徐大飞,是谢杏儿多年的跟班,这个混蛋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天都会到市区里的一家跆拳道馆去练拳,今天晚上我们就去跆拳道外面等他。”
我端起一杯啤酒,咕噜咕噜下肚,最后把杯子朝桌上一砸,说道:“楼哥,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