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常观砚彻底的转过身来，看着常积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言语的神采：“你所追求的，真的是有意义的吗？成为天才中的天才，真的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吗？”

“这个世界能活下去的，只有聪明人。”

“太奶奶，有时候这个世界能活下去的不一定是聪明人，比如在这个房间里，你就是处于劣势的。”

“劣势？”

常积淼轻笑了一声，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跟她说话了，老实说她有点怀念，当然也激起了她骨子里的血性：“我身处何种劣势我自己不是很清楚，只是在这个房间里最后能安然走出去的人，只有我。”

“是因为神经性毒气和太奶奶随身携带的供氧装备吗？”

常观砚的话有些许出乎常积淼的预料，她没有想到常观砚已经彻底的检查了整个房间，但这也是常理，只要把自己放在常观砚的那个位置上，常积淼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的。

“差不多吧。”

“可是太奶奶有没有想过，如果琪琪对你动手的话，你身上的供氧装备完全没有任何的效果。”

“呼~~~”

常观砚的话常积淼不能反驳，虽然这些年她对自己的身体管理并不松懈，但是相较于专业的对手，她的健身准备显然是不够看的，“但是太奶奶不相信观砚你会看着琪琪对太奶奶动手。”

这句话里示弱的含义就非常非常的明显了，常观砚点点头：“如果太奶奶不做其他的动作，琪琪是不会动手的。”

话题聊到这里好像又陷入了僵局，修琪琪不喜欢常积淼，尤其是验证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己常积淼之后，这里虽然跟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有些差别，但是他们也提早了几年来到这里，有些许不一样是很正常的，尤其此时躺在拘禁椅上的那两个人，他们的脸孔，常观砚不会忘记，被唤醒了记忆修琪琪也不会忘记。

“太奶奶，你收手吧。”

寂静没有延续太久，常观砚就开口说道，常积淼张张嘴刚想再说点什么，常观砚却抢在了她的前面，“太奶奶，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吗？”

常积淼顺着常观砚抬起的手看去，正正指向那两个窝在椅子上的白袍医师，常积淼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她皱起了眉头：“他们只能记录监控数据。”

常观砚不是常观芮，常积淼怎么舍得对他下狠手。

“琪琪来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器材打算刺激我的大脑中枢，大约是想测试我的反应更彻底一些。”

“什么？！”常积淼瞬间暴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