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观砚的轻笑声传了过来,莫名的修琪琪想到了上辈子的那个年轻人,那个微笑着对她说“没关系的琪琪,那些都不重要,我有你就够了”的常观砚。
“不转到我的名下,做起事情来不太方便。”
常观砚的这句话蕴含了多少的意味旁人听不出来,但是修琪琪听的出来,上辈子那个无欲无求随风而动的少年,终究变成了现在这个未雨绸缪满腹心计的大男孩,修琪琪心里有一丝浅浅的失落,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庆幸,人,总是要吃一堑长一智的。
“嗯。”
修琪琪说不出更多的话了,常观砚觉察到了修琪琪的失落,只是这就是最真实的世界,上辈子的他们俩,一个可以算的上是逃避世事,一个却是浑浑噩噩,两个人落到那样的下场,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旁人的背叛,但是他们两个自己的原因,也不是没有的。
常观砚抬手揉了揉眼睛,疲惫感涌上心头,这样的状态在上辈子是他十来岁进入常家大宅之后才出现的,但是现在……
常观砚摇摇头,小声的对修琪琪道了晚安。
“你早点休息吧。”
“嗯,你也是。”
虽然有些不舍挂电话,但是就这样吊着也很奇怪,知道常观砚手上还有工作,早点开始也能早点休息了,对于常观砚说的早睡,修琪琪不求别的,只求常观砚能老老实实十一点准备上床睡觉。
挂掉了电话,修琪琪上床睡觉,作息良好的她几乎躺上床几分钟就进入了熟睡状态,而另一边的常观砚,挂掉电话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打算今晚只工作到十一点,然后就睡觉吧。
相较于常观砚修琪琪这边的轻松,常观芮那边的情况就显得狼狈了许多,常观芮被常天尧带回常家大宅的时候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沉闷,脸上即便有大大的墨镜遮掩,旁人如果关注他的脸的话,依旧会看到一些异样,往日里最喜欢旁人关注的常观芮今天却恨不得躲进角落里,然后他又些恼羞成怒,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平时么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今天都这么空闲的在这里晃来晃去?
这是常观芮自己的问题,人一旦有了心魔,那么他看什么都是有古怪的。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观芮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坐在沙发上的他显得颓废不堪,搞不懂为什么在那样的保护下他还会被人揍。
“那些保镖,不会是故意的吧!”
常观芮实在忍不住要这样想,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事情的起因,越想越觉得有内鬼的样子,要么就是常家有什么人看他不顺眼的,找了他身边的人联手让他吃了个闷亏,常观芮真心觉得自己实在是平时太好说话了。
“咔嚓。”
房门的门被人大喇喇的推开了,在整个常家,会做这种事情的只有他父亲常天尧,就算是他的大伯,常家的家主常天摩要进他的房间,也会礼貌的敲敲门的,毕竟这是修养的体现,当然,常天摩来找常观芮的次数并不多,事实上,大约也只有那么一次吧,还是常天摩刚好有事情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