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家热搜的后台公司都不是我们家族喜欢的，能不上他们的热搜是最好的，如果我上了，恐怕家族里的律师团会给他们发律师信。”

常观砚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的怜悯，“我不想给不相关的人惹麻烦。”

家族？律师团？惹麻烦？

王总监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金星在飞舞，他很想转头抓个人来问问，他是不是不小心穿越到了什么不该穿越的时代，但是他更多的却还是茫然，只是当常观砚又一次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本能的伸出手，阻止了常观砚的离开。

“这个合同，你真的不愿意取消吗？”

“当然。”

常观砚看着有些摸不着北的王总监，还有站在王总监身后的乐乐哥，“这个合同是我当初签节目的时候提出的前提条件，我原本以为还需要新起合同，却没有想到贵台本身就有这个样本，这样很好，所以我才会签字的那么干脆。”

“不是，这个合同只是为了限制……啊，不是……”

也许是自己也说不出口这个附加合同当初制定的初衷是什么，王总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常观砚微微侧过身子，冲着王总监身后打两个招呼：“乐乐哥，可以开始录制节目了吗？”

“可以了，你上台吧。”

杨乐乐的声音响了起来，王总监的心却猛然往下一沉，他突然想到了当初自己安排专人制定出这样的合同，就是为了打压杨乐乐节目里的两个艺人组合，当时他的初衷有为BBZ电视台节省资金的原因，却也有想要给杨乐乐一点颜色看看的意思，毕竟当时那个杨乐乐初出茅庐，风头正胜。

当时王总监的做法还得到了台里的表扬，杨乐乐节目里的那两个艺人组合是素人出道，几乎没有能反抗合约的条件，在尽心尽力近乎被拿走了百分之八十的收益之后，两个素人组合一个跳槽一个解散，跳槽的那个发展也不是很好，因为在演艺圈里，背弃了发掘自己的老板而另谋高枝又没有合理理由的，通常都会沉寂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

那是王总监唯一一次压过杨乐乐的事情，王总监记在心里，那几年还常常拿出来是细说一句，但是现如今，那份合同已经尘封了许久，重新拿出来的这一天，却并没有带给王总监任何的快乐。

“杨乐乐，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莫名的感到恼羞成怒，王总监猛然回头，死死的盯着杨乐乐，杨乐乐将手里的脚本交给了身边的助理，与王总监四目相对：“王总监，那份合同的起草人，是你。”

“我当然知道是我，但是那份合同不应该用在这个场合，你难道已经不能分辨什么时候能用什么时候不能用了吗？”

王总监的话让杨乐乐有些好笑，他的态度有些轻忽，他似乎是在为那曾经的两个组合在鸣不平：“王总监，这份合约什么时候能用什么时候不能用不都是你说了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