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这么巧!
望着不断走近,把手伸进自己衣襟淘来淘去的祝家大郎,陆逊的心里着急无比,却是说不出一句话语,只能是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心中不禁的咆哮道:
“祝家大郎,你要是再敢把你拿用过没洗的足衣塞到我嘴巴里,等我恢复了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惜,祝家大郎哪听得到陆逊心中不住的呐喊之声,只是望着不断扭动的身体的陆逊,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
在他的眼里,只觉得陆逊此时的羊角疯发作的更严重了,若是再不赶紧把陆逊的嘴巴找东西塞上,真怕陆逊到时会在无意识中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好吧,祝家大郎根本就没看出来,此时的陆逊还是有意识,而不是像他自己所认为的那样,倒在地上的陆逊已经没了意识。
于是,陆逊只能是眼睁睁的望着祝家大郎从自己的衣襟之中掏出了一双足衣。
祝家大郎刚想把足衣塞进陆逊的嘴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就是因为塞了一双用过却没洗过的足衣,才不幸被处罚了一顿,立刻便是惊醒,心中暗自念叨:“还好,还好,差点就又犯错了!”
猛然摇了摇脑袋,祝家大郎便是将自己手中拿着的足衣又塞了回去。
陆逊见到此景,也是放心了不少。
只是还未等陆逊舒出一口气,便是只见祝家大郎从自己的衣襟之中又拿出了一双足衣,塞进了陆逊的嘴里。
虽然这双足衣是洗净没用过的,但跟之前那双用过没洗的足衣一起放在衣襟之中,难免也是沾染上了臭味。
陆逊感受到口中传来的臭味,悲痛欲绝之下便是彻底的昏了过去。
当祝家大郎做完了一切之后,这才站起了身,扯着自己的嗓子,大声的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啊!家主又犯羊角疯抽过去了!”
……
吴县府衙后院的书房之中,周瑜望着孙策缓缓移开自己的右手所显露出来的地名,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抬头望着孙策,周瑜不禁开口问了一句:“伯符,你打江夏可是为了报父仇?”
听闻了周瑜的问话,孙策沉默了一会之后,便是对着周瑜点了点头,开口对其承认道:“没错!那荆州刘表帐下的黄祖,当年假意送我父亲过境,实在却是在我父亲率军刚刚离开江夏的时候,便是直接在其背后捅了我父亲大军一刀!”
“可叹我那父亲在一开始竟还是一直相信那黄祖不会在其背后下手,以致招了乱箭穿心之祸!”
“公瑾,我有此父仇在身,又如何能够不报!”
“就连《公羊传》中都曾有过记载,言其十世之仇尤可报也!”
听闻了孙策的话语,周瑜不由的沉默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无比。
要知道,有荆州水军守护的江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拿下的。
“伯符,想要夺取江夏可不容易,而且很容易引起荆州刘表的注意,到了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
孙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案:“公瑾,我也知道夺取江夏的困难!”
“但是父仇不可不报,我定要拿那黄祖的首级来祭奠我父亲的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