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这句声音如同复刻一样在大而空旷的环境里一遍遍的循环着,一个中年男人在一张像是病床一样的手术台前不紧不慢的操作着,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值得称道的是,他有着一橘红色的头发,如同有生命的火焰,让这个有些昏暗的地方显得温暖了许多。
“啧啧,小年轻儿的情情爱爱,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赵易生操作着手术刀,在少年被白布覆盖着,仅仅留出一块儿用作手术地方的皮肤上面动作着。他下刀很稳,手术刀稳稳的割裂皮肤,手术钳支开刀口,在一束白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脏器。“啧啧,生命真是艺术品,怎么会有那种无聊的感情存在呢。”
……
“你怎么打算的?”金森没有选择和汉斯住到一起,而是选择了一个人一间屋子,不过他现在却是呆在了汉斯的屋子里。
汉斯躺在床上,不明所以的翻了个白眼,“什么怎么办?”然后恍然大悟一样的一拍额头,“你怎么管这么多了。”
“其实选择跟他们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格老子的,为异度办事,脑袋总是别在裤腰上的。”金森挠了挠头,“要是我,准保答应他们。”
“那你去找试试啊,就算我答应了,也影响不到你吧。”汉斯一脸无语。
“老子这儿替你考虑,不识好人心。”金森一脸的憋闷,但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竟然意外的有些可爱,而不是奇怪。
“好好好,你是好人心,不过现在大好人你该睡觉了,晚上还要行动呢。”汉斯挥挥手,翻了个身,后脑勺冲着金森,摆足了送客的姿态。
……
六点整
天色渐晚,但是离完全黑透仍有着不短的时间。
几个人约定过在这个时间醒来,聚在这里专门改建的会议室里商讨事情。金森进来时候倒是看见了一个熟人,早上替他引路的穆正坐在会议的长桌上的一张凳子上,端端正正的坐姿跟柯子澈简直是两个极端。他背挺得笔直,两手交叠着平方在桌面上,即使这个环境里只有他一个人,却还是像小学生一样坐的一丝不苟。
金森看着都替他累。
“是你。”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穆转头去看,看见进来的人早上见过,他也难得的露出一个有些友好的笑容。
金森看了眼除了穆空无一人的会议室,扯了扯嘴角,然后咣的一声把门关上,门口传来一阵离开的咚咚的脚步声。
被直接关门的穆脸色有点儿黑,眉头微微皱了皱。
至于金森离开,纯属为了凿门叫人。
将一个个丝毫没有自觉起床的人通过大力拍门叫醒,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直到六点半,人总算是齐了。一行人再来到会议室,金森把门拉开,穆仍旧身板儿挺得笔直,似乎前面有老师正在上课一样坐着。
“既然人都来了,那么我来说一下晚上你们需要做些什么。”这次穆板着脸,没有一点儿好脸色给这群人。
“咳咳,好好听着。”金森有点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这个人现在的态度这么差似乎跟他刚刚的行为有着不小的关系,醒悟到这一点的金森有点儿抹不开面子了,对着这人有点儿歉意的笑笑,“这位是穆先生,能力是土,吧……”
土就土,还加一个吧,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的脸色更黑了,大人的想法简直太对了,这些凡人简直太难沟通了。
“请问,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舒雅涵笑笑打了一个圆场,这里恐怕也就她能来做这件事了。
按理说,像是舒雅涵这样的一个大美女面带歉意的微笑着,审美再奇葩的人也都不好意思继续生气了,穆的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盯着舒雅涵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