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两条雪白的细腕搭在外面,将头仰在后面的柜面上,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
周遭都是滑滑的水流,姒锦觉得这些日子真的太劳累了,她都没怎么好好歇着。
闭着眼睛,歇息。
脑海里却浮现出监狱里的那一幕幕。
越想越奇怪,傅越生说牧斯是在监狱附近现她的,也就说她肯定是去过监狱的,而且生在逃犯身上的那件事也是真的,虽然有些诡异。
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说话那么奇怪,重复的场景和她父亲对阵靳俭的一模一样。
就像特意摆给她看一样,突然的想法窜进姒锦的脑袋。
这么一想,就说通了。
他们为了让她回忆起来,才会重现那日的一切。
是谁?
这里面的水太深,确实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看来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泡了一会,她也洗的差不多了。
穿上浴袍出去,敲响了书房的门。
傅越生在书房里打电话,她进去时,他简单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
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又坐回了椅子上。
目光夺夺地盯着女人那双修长的白腿,喉结轻轻滚动洒,嗓音低吟,
“洗澡了?”
“恩!”
姒锦走过来,靠坐在桌子前,面对着他。
傅越生眼窝里的弧度柔和,瞅着她,“和奶奶白白续完久了?”
低沉的嗓音轻的腻。
“恩!”姒锦点头,想到奶奶和白白的态度就头疼,白白那孩子之前还有个热乎劲儿,现在完全被奶奶带坏了。
可她心里更在乎着另一件事情,“咱们从密室带回来的那个晶片你看了么?”
不知道那里面会不会有她父亲被害的视频,她想印证她记的那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傅越生将桌子上的红酒倒了一杯,晃了晃高脚杯,在鼻子边闻了闻,
“我已经让战天爵去破解里,里面有密码,一旦成了就带你去看。”
这晶片毕竟是姒震的,所以姒锦是有权利查阅的。
“恩!”姒锦点头。
细指抢过男人就要放到嘴边的红酒,一仰而进。
原来是玛缇娜,男人很喜欢这个牌子。
“哈!”因为喝的有点猛,导致她有些酸爽。
傅越生看着绯红的脸更加的润色,刚刚压下的腹热又凝聚上来。
他有一阵没碰小女人了,两人也确实很久没做过了。
姒锦咂了咂舌,将空了的酒杯在桌子上,示意他再给自己倒一杯。
她没想到傅越生这酒竟然还挺好喝的,齿留余香。
傅越生扯笑,“你是想不醉不归么。”
姒锦对于他的说辞不予置否,拱了拱高脚杯。
傅越生给她倒上,姒锦满意地晃动着杯子。
是想再喝一杯,可这酒后劲大。
她还没到嘴边,就觉得酒劲上了头。
又悻悻地放了回去,“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男人岂会那么轻易放她离开,钳住她的手,一个天旋地转,她就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傅越生的头埋入她的胸口,低吟,
“撩完我就想跑,谁告诉你的。”
额……
她撩他了么,心情不好喝杯酒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