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贵像是思索了一番,神秘兮兮道:“媳妇,这话不对,前天我看见他们两口子在镇上卖线鞋,这收档的时候,罗蔓蔓就不见了,亦明就找了她一天一夜,也不晓得干嘛去了。”
刚洗衣回来端着洗衣盆路过的秋大娘,凑近八卦道:
“你们都不晓得吧,镇上都传开了,说钱家的独子钱金桂被人绑架了,而罗蔓蔓也消失了一天一夜,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他们俩私会呢?凑巧被人逮住,一起抓了。”
“怎么,听您这意思,你挺了解这内情的。”田珍珠抱着小宝,凑上前去。
“哎呦,你们后来的,哪里知道什么内情,你们还不晓得吧,这罗蔓蔓之前就和钱金桂有过一腿,这在村里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那钱金桂当时为了罗蔓蔓,还把杜鹃给休了呢?有了新人忘旧人,可绝情了。”
秋大娘就是见不到萧亦明好,见不得他们两口子现在有钱,一逮到机会还不往死里踩。
田珍珠却是越听越来劲了,就像听故事般,认真问:
“想不到还有这一茬啊,可见那钱家公子还是个痴情种,看上谁不好看,看上个有夫之妇。”
“谁说不是呢?也不晓得罗蔓蔓使了什么手段,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秋大娘叹息,当初见钱金桂休了杜鹃,她原本想介绍自个女儿顶上的。
“那后来呢?”
“后来罗蔓蔓还是选了萧亦明,你想啊,钱家是什么人家?
镇上第一富,大户人家,那钱老妇人能让她这种人进门啊,所以说,她聪明着呢?”秋大娘咽了咽口水。
“呀,还有这事啊,那我那小叔子也忒么的厉害了,媳妇都这样的也不吭声。”
“这有什么,关键是媳妇会挣钱啊,可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秋大娘又补了一刀。
“这亦明也太不像话了,这样的媳妇还留着干嘛,早就该休了。”萧大贵插话。
“可不是……”
罗蔓蔓脸色微变,脚下踩着步子都觉得虚浮,这两人分明就是白眼狼,养不饱的那种。
分了家拿了好处还不安分,她算是记住了,从今往后,休想从她手里再拿一点好处。
他们不仁,休怪她不义,她罗蔓蔓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之前分家给他们的甜头只是为了堵住村民的口,这下她也师出有名了。
咳咳咳……罗蔓蔓故意出了门口,在门口随意 溜达着。
就看三人交头接耳唠嗑的正起劲,其中说的正起劲的秋大娘看到罗蔓蔓,忙身形躲了躲。
尴尬一笑道:“那个,萧家媳妇,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罗蔓蔓一眼,赶紧端着洗衣木盆往自家方向走去。
“呀,秋大娘你别走啊,这不聊得正起劲吗,你跑什么?”
田珍珠一副还没聊过瘾的样子,却不想后者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的赶紧脚底抹油的跑了。
很好,秋大娘,不封住你的嘴,一天就不得消停,罗蔓蔓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那个,弟妹,你回来了,几时回来的?你没事吧,昨个大贵和我说了你失踪的事,可急坏我们了,可不这一夜没睡。”
田珍珠呵欠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弟妹,你看亦明都出去找了你一天一夜,可算把你找回来了。”萧大贵眼底露出嘲讽。
说的好像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回来似的。
很好,这对极品夫妻,她彻底是记住了。
罗蔓蔓眼神冷冷,嘲讽一笑:“还有吗?继续啊,你们刚几个不是讨论的正起劲吗?我敬你是亦明的哥哥,不想做那么绝,不过以后也没这个必要了。”
“罗蔓蔓,你什么意思?”田珍珠扯高了嗓门喊:
“咱们庄家的妇女个个都规规矩矩的,哪像你,整天抛头露面的,你还夜不归宿了,谁知道你在外头干了什么好事?”
萧大贵立马附和:“就是,媳妇说的是。”
“我干了什么,无需和你们解释,你们等着,以后休想打新萧家的主意,再也不会让你们得一份好处。
田珍珠,听说你娘家做粮油生意,被人骗的倾家荡产是吧?所以你就死乞白脸的挑唆萧大贵回来,难道你不晓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上门女婿也一样?哪有回来的道理?”
罗蔓蔓一口说中他们的痛处,就见他们气的跳脚,张嘴想反驳,她却不肯给这个机会,继续骂道:
“有这个嫌工夫在人背后闲话,不如多绣点花,补贴点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