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随即反应过来又松开腿。
做男生时间久了还真有种自己就是男生的错觉。
不过,听陆烨这话音,似乎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昨天晚上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并不是他?
我清了清嗓子问说:“陆同学,你有事吗?”
“少给我装蒜,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
“……”我暗自翻白眼:“跟你有关系吗?”
他突然笑出声,说:“看来昨天还是没给你长好见识,下手有点轻了。”
“……”
我有点心累,实在是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这小流氓了。
不管昨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现在还没必要再跟他硬碰硬,毕竟我还要在学校呆三年多,惹了他终归没什么好处。
深呼吸了口气,我说:“好吧,对不起我错了。”
小流氓随即受用的嗯了一声,又继续问:“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
我随口胡掰了句:“昨天晚上被你的人打断了两根肋骨,现在正在医院躺着。”
说完,我又咳嗽了两声。
陆烨沉默了一下,迟疑的问:“真的在医院?”
“真的,不然我把手机给护士,让她给你说两句?”
“不用了,老实呆着吧。”
挂断电话我也没了睡意,就给六叔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大概回来的时间。
六叔说给大叔伯儿子配阴婚的‘干货’出了点问题,可能不能来接我,让我自己回家。
车站到家的距离也不是太远,接不接也都无所谓。
车到站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我拎着行李拦了辆出租车,刚坐上车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眼,还是陆烨的号。
看着不断响动的手机,我在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小流氓还真是阴魂不散!
想完,连犹豫都没有,我果断拒听了电话,把手机电池扣了下来。
六叔在老家的街上有一间门面房,我们家就在门面房的后面,只隔了一道墙的距离。
后来六叔为了方便照顾店面,就跟人商量后把那道墙打通了弄了个门。
我提着行李进到店里时,师傅的徒弟小邵正在跟客人介绍A货古董,见我回来,忙朝我招手:“靳晨哥回来了!”
小邵是我六叔收的学徒,今年十六,初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了,不顾家里阻拦跑到我六叔这一心要学玄学,我六叔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负责看店预约客人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