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宇担心江萍的安危,但也是干着急,因为不知道她被劫持到哪个地方了。
而此时那个细小的声音并没有叫,难道这仙智全球定位仪也要睡觉?
朱清宇捞开衣服一看,肚脐上的红光已变成蓝光,但是光线昏暗,没有生气。
“难道是这两天能量消耗过大了吗?或许是自己没有得到好好休息太疲惫了?”朱清宇想。从以前仙智使用的情况看,二者皆有可能。
没有了仙智提示,朱清宇就像一艘失去了航标的船只一样,没有了前进的方向。
他想马上将此消息告诉朱俊基,但是也不知他们住的哪家宾馆,看来只有在医院等他们前来了。
这时一阵倦意袭来,他眼皮沉重,身体摇晃,看来是严重透支了。
于是他又回到内科五楼,叫值班护士报警,说9号病房的病人被人劫持了。
护士也和门诊的值班医生一样,吓得六神无主,拨打110,眼泪比值班医生出得更快:“呜呜,110吗,县医院……内科五楼9号病房,一名住院病人……不知哪去了……可能被劫了……呜呜……”
朱清宇这时如坠五里去雾,站立不稳,他挣扎着扶着墙壁,进到9号病房,一头栽倒在床上,立刻鼾声如雷……
三十多分钟后,五名110警察来到内科五楼,带队的正是山平县公安局刑侦队的蒋队长。他们在门诊已经墈察了重症室现场。
在值班护士的指引下,蒋队长推开了9号病房,他拉开电灯一看,见一个大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打着鼾声。
蒋队长笑了一下,上前喊道:“兄弟,你醒醒,你醒醒!”
可是他叫了几次,朱清宇竟还是没醒过来。
“他可能太疲劳了,就让他休息吧,我们出去。”说罢,出得门来,到护士值班室了解了一些情况。
上午十点钟,朱俊基和四名警员才来到内科五楼,见朱清宇躺在床上,也就没打扰他,就在外面过道上的木椅上坐下来等候。
坐了一会儿,一名警员说道:“朱清宇睡在床上,那江萍到哪里去了?”
朱俊基说道:“或许是朱清宇安排到另一间病房去住了吧。”这名警员的警惕性特高,他说道:“另处一间?那我去看看。”说罢,在过道上两个来回,没有看见江萍的身影。
“不对啊朱队,那江萍不见了,是不是给朱清宇下了蒙汗药自己跑了?”
朱俊基一听,心里一个激凌:有可能啊!遂推开9号病房门,进去就是又喊又推,但是那朱清宇就是眼皮都不动一下。
朱俊基急了,叫值班医生来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看是否正常。
值班医生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生,戴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测压机,耳朵上戴着测听器,来到病床前。他先听心跳,再量血压,鼻子哼了一声道:“嘿,心脏、血压完全正常,这小伙子装死!”
朱俊基一听,道:“医生可不要乱说啊,我这兄弟一定有问题,不然咋叫不醒来?你再仔细检查一下吧!”
值班医生摆摆手,摇摇头,拿着测压机出去了。
朱俊基十分无奈,只有等他慢慢醒来。
朱清宇这时正在梦中,但他自己认为并非做梦,因为朱俊基和医生来到病房他都知道,也听见在叫他,但只不过他没精力来答应他们,因为他此时正与江萍在一起。
几个小时前,当他倒上床的几秒钟后,他的魂魄就从五楼蹿到医院门口,偏头一看,就见两个大汉拉着一个蒙着头的女子,塞进了路边的一辆商务车。
“站住!”朱清宇大声喝道,紧跑几步追了过去。
此时正是凌晨四点钟,大街上的车辆和行人稀少,商务车轰鸣着向前飞驰,朱清宇累得气喘吁吁,却怎么也追赶不上。
他想起自己有仙功,便动了意念,可是无论怎样动,身体怎么也飞不起来。
他又使劲地按了按肚脐眼,仍然没任何反应,只见肚脐黯然无光,似一颗黑色的衣扣。
于是他以特战兵的耐力和机能与商务塞跑,他觉得很累,从距离越拉越长,最终商务车离开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