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范春那小模样,是不是以为知道秘密都得去死啊?
哈哈,她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范春嘛,真是的。
范春闻言,心中一松,继而大喜,“咚”地一下,正正在査小横的脚边磕了一个头,“多谢教主不杀之恩。”
嘿嘿,忠犬兽调教很顺利嘛。
査小横眉开眼笑,声音听上去貌似还是很沉稳的样子,“嗯,你只要晓得,你忠于圣教是一方面,更重要你要忠于我,假如不忠于本教主……”说到此处,査小横脑筋有点卡,不晓得下面说个什么话,才能更威慑威慑范春,让她更是死心塌地的才好。
范春听教主大人卡在此处不说话,以为她要自己立个誓言什么的,当即,二话不说,抽出腰中软剑,挽了一个剑花,眼看要冲小手指削去。
其实,这剑去势极快,绝绝对对不是做样子给査小横看的,可是,临到手指之处,却恰恰停住,既削不下去,也抽不出来。再一看,那软剑的中段,正恰恰捏着两指,阻止剑的去势。那手不是査小横的,还能是谁的?!
范春蓦然抬,诧异地望着微微弯腰的査小横。
恰此时,有山风掠过,若不是练过龟息大法,鼻端隐隐约约传来些臭味,那教主大人可真是美呆了……
一时间,范春瞧得有些痴……
査小横小试身手,觉这个身体的反应力不是一般的快,刚才范春想削小手指立誓,她可是瞧得明明白白的,暗道一声不妙,若是能出手阻止范春就好了,刚这样想着,自己的手就伸了出去,待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当当,用俩指捏住范春的软剑了。
不用猜也知道,想范春这种忠犬兽,肯定什么都往自己背上背,立个誓言,动不动就要生要死的,让人汗一把之余,也觉得很可爱。
査小横学电视剧那种装逼,弹烟灰那样,将范春的软剑弹开,殊不知,她太低估这具身体的实力了。那范春手里尚且还拿着剑呢,査小横轻轻一弹,她誓,是真的轻轻一弹,软剑立马“噌”的一声,被査小横的手指弹进了山石,剑身斜插入山体之中,还余下剑柄一截在外面如一只袅袅的荷花枝嗖嗖地摇曳不定。
天啊,这具身体的正主究竟强到什么程度呢?査小横将震惊埋在心里,表面举重若轻地掸掸袖子,好像拍灰似的,随意看向又已经呆掉的范春。
只见査小横嘴唇轻启,“我没有同意,即使是你也不得伤害自己。”
范春一愣,忽而像想通什么似的,立刻正了神情,对査小横重重一拜,看过去就好似心悦诚服,“是,没有教主的同意,属下不会损伤自身。”
査小横点头,“那就好。立个誓言有什么用,关键还是看你的行动,毕竟话是谁都能说的,事却不是谁都能做的。你要真对本教主有忠心,以后就看你如何做事了。”
耶,佩服死自己了,当初觉得这句台词真酷,幸好记下来了,要不然怎能显示出一教之主的大气场来捏,嘿嘿,査小横在心里笑得相当阴险。
“属下明白了!”声音很坚决。
嘿嘿,査小横悄然在心中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明白就好哇。
“既然明白了,去把软剑捡回来,然后,顺便给我讲讲这门上的字。”査小横收服了忠犬兽还是对引起收服事情起因的“字”念念不忘,想要知道个究竟,今天真冤呐。
范春起身,按照教主的吩咐去拿回镶嵌在山壁中的软剑。
一见之下,不由她不惊叹教主功力深厚,那软剑被教主随意一弹,齐齐插入山壁,连石头渣也不见,就好像是连同剑身一道,入了山壁之内了。探手一拔,居然拔不动,如此反复三次,软剑依旧是好好地嵌着。
范春回头,说道:“教主功力深厚,属下拔不动。”
“软剑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范春摇摇头。
“拔不出来,那就算了。我们进去那边。”査小横指向柴扉小门和小屋子。
“是。”
“那门上的字什么意思?”
“那门上乃是‘青石浴汤’四字,教主您以前亲手所写,汤有温泉之意,姥姥说您以前最喜欢这里,练功完就喜欢到这儿泡泡。”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査小横继续问:“你们去迎接的时候,怎么知道我的真的教主呢?你刚才摸我的脸,不就怀疑我是易容的么,可你之前又没见过我,你怎么晓得……”
“青痕长老擅丹青,她老人家长期在封室助您练功,每年一度出封室一次,绘了您的形貌,供教中子弟膜拜,是以属下知道您的形貌。”范春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査小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他大爷的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