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男人扔到床上,还没起身就被压住了。
凌墨寒恶狠狠地说:“再嫌弃也得睡在这里!”
秦姝被他压得胸闷,使劲推搡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起来,我快被压成肉饼了。”
凌墨寒哪里还舍得起来。
身下的女人又香又软,艳若桃李,连呼吸都是有一种极致的引诱力。
秦姝瞧着他眼神不太对劲,那种狼性又冒出来了,更加用力推他:“快点起来,我被压得好难受!”
凌墨寒目光灼灼地说:“等会儿你就舒服了。”
他像野兽般急切地亲下来,用力吻着秦姝的嘴唇、下巴和脖子,那种浓烈而霸道的荷尔蒙气息让秦姝头晕目眩。
雄浑刚烈,危险性感。
秦姝的心咚咚咚剧烈地跳动起来。
明明之前两人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贴近他的胸膛,仍然觉得心里冒出汩汩热火……
——
第二天起来,秦姝声音是沙哑的,脖子以下全是难以启齿的痕迹,就连脚踝处都有两个牙齿印,可见凌墨寒的情欲来得有多凶猛。
她刷牙的时候不住地想,怎么就没把持住,被男色诱惑了呢。
都怪那混蛋!
秦姝得了便宜还卖乖,觉得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一想好像心里就没那么懊悔了。
等去到办公室后,贝思晨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看得人毛骨悚然。
“有事?”秦姝瞥了她一眼。
贝思晨盯着她衣领口隐隐露出的吻痕,嫉妒又怨恨地说:“你是不是又勾引哪个上校了?”
秦姝微微挑眉,一边整理文档,一边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很想知道这个私人问题,我建议你直接去找上校,也许他心情好会告诉你的。”
“你少得意!”贝思晨眼眶有些泛红,好像受了委屈似的,“你肯定又去勾引他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想到今天早上看见凌墨寒从军车上下来,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正鼓起勇气上去打招呼,结果被无视了。
等来到办公室后,又见秦姝一副被男人疼爱过的样子,立刻就把她和上校联想在一起了。
事实证明,贝思晨确实猜得没错。
秦姝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抹眼泪,惊奇地说:“你和唐安如待久了,连她哭的样子都学得一模一样,你该不会也污蔑我欺负你吧?”
“你!”贝思晨恼羞成怒,摸着眼泪跑回自己的办公桌。
她恨死秦姝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之前上校都不喜欢她了,也不知道她又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勾得上校再次被她迷住,真恨不得把这女人赶出军工集团。
贝思晨绞着手指,无心上班,一心琢磨着如何才能把秦姝赶出军工集团。
不一会儿,她跑去茶水间,打电话给唐安如,气愤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也不管唐安如刚刚流产需要休养。
唐安如听得烦躁,随便敷衍了几句。
挂断电话后,她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眼里闪过一抹狠光,然后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唐安如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已经彻底失去祁家的信任,一旦被送到国外,生下孩子后,祁家肯定会逼着她离婚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果然,如今孩子没了,祁夫人更是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离婚这件事也没人反对。
祁家是恨不得把她扫地出门的。
唐安如把离婚协议书交给祁明然的秘书,淡淡地笑道:“麻烦你跑一趟了。”
秘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很同情,说:“唐小姐不必客气,您好好休息吧。”
几天后,秘书部就传出唐安如离婚的事情。
大家都很震惊:祁先生不是很爱她吗?两个人怎么会离婚的?
有人说:“听说安如流产后,祁家很不满意,觉得太晦气,就逼着祁先生和安如离婚。”
“安如真可怜。”另外一人叹息道,“孩子刚刚没了,又要被祁家逼着离婚,她肯定很痛苦。”
“哼,要不是某人害得安如流产,她怎么会被离婚呢。你们说,是不是那个人嫉妒安如那么幸福,就故意害死她的孩子……”
“嘘,这话千万别乱说!”
秦姝坐在军工集团的食堂,听着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声,眉头不由地皱起来。
她现在更加觉得唐安如是故意流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