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海?”云时墨看到那几个大字,可是剩下的字却看不清了,想要努力看清楚,头就一阵刺痛!
如果一种绝杀技或气技的卷轴不属于自己,的确是看不清以下的内容,云时墨的脸色略为难看,只得将眼睛从卷轴上移开。
“这是谁给你的?”
云时墨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这卷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huā栖月的确有高人暗助,但是他和huā栖月那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听她说过那人到底是谁。
如今一看这卷轴,给他的感觉就是高级的绝杀技。
万年之前的那一场气术师与魔兽大战,大概殒落了数百位高级气术师,从那时候开始,很多高级的绝杀技都失传了。
huā栖月冷冷地抢了回来“我的美男师父。”
美男师父?
一听到这里,云时墨的脸色更是难看了“栖月,我们都相处如此的久了,亦确定了终身,难道你就不能……或者,我们必须相互信任。”
天赐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咬了一口手中的那块西瓜,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唔唔,味道不一样了,不好吃,娘亲,天赐先去歇息了!”
“嗯,去吧。”
天赐看了看云时墨,也皱下了眉“爹爹,你好象也不一样了,难道你跟瓜一样,都是会变的吗?”
云时墨哭笑不得,蹲下去轻轻地握住他的肩膀“爹爹是人,不会变的。”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天赐还是用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盯着他一会“可是……那个刁蛮公主要赐婚,你为何无反应?”
“爹爹有苦衷。”云时墨想了想,只好这样回答。
天赐郁闷地拿开了他的手,朝自己的卧居走去,小家伙的小小背影被月亮拉得长长的。
huā栖月安静地看着小家伙离开,幽水跟在他的后面,心中满满的惆怅。
天赐又不开心了,而她这个当娘亲的,却没有令其开心,毕竟她不能代替云时墨。
云时墨出现只不过一段短短的时间,但是加上之前为天赐驱毒,两人已产生了很深厚的父子感情。
这还不是真正的父子,若是真正的父子的话……
huā栖月皱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里。
“栖月,以后……我会将一切原因都告知于你的。”在她出神的当儿,云时墨的声音淡淡响起,采宁采青于不远处,云时墨却无视他们,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huā栖月的小脸微微一红,眼神却有着恼怒,甩开了那只揽在肩膀上的手。
“云时墨,本郡主不是公主,不是任你搂抱。”
“你错了,你之前就被本王搂抱过了。”云时墨面不改色,表情却极为认真,一边还想啃完西瓜的小兔子终于捂了捂胸“噗,本尊又想吐血了!”
嗖的一声,小兔子消失在两人的眼前,孤家寡人,见不得别人的“柔情蜜意”。
huā栖月淡淡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哼地往院内走,云时墨亦步步跟紧,而采宁采青对望一眼,连忙挡在了他的前面。
“王爷请留步!夜深人静,请王爷离开,此处可是郡主的闺房,不可再深入。”
采宁冷冷地说,一点也不畏惧云时墨的身份。
云时墨挑挑眉,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不可再深处,就是再深的地方本王也去过,比如郡主的浴池……”
“云时墨,闭嘴!”前面的huā栖月脚步一跄,因为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必定在采宁采青前面口无遮拦。
到时老夫人知道自己早就被云时墨“偷窥”了,一定会以为她早就是一个随便女子,让一个男人进浴池?
“本王有话要说。”
云时墨冷冷地立于月色之中,整个人如镀上了一层银色,朦胧的光线令其更是风华纸代。
“你们退下吧。”huā栖月无奈地道。
采宁采青默默地退了下去,脸色黯然。
“有话就说。”
“有些东西如今不可说……一旦泄密只怕引来天灾人祸。”
云时墨淡淡地道,huā栖月倏地一惊,看着云时墨那张严肃了起来的脸,难道他不拒绝千阳公主,是因为某些原因?
这个原因,连她也不能说,huā栖月抿抿唇“既然不能说,那就这样吧。谢谢王爷关心了。”
她说罢,依旧还是大步地朝院中走去,不管如何,她总是觉得云时墨对自己忽冷忽热,看不透了。
他变了。
这一次云时墨没有追去了,他静静地伫立于huā前月下,任清风拂起他的衣袂,双眉之间,掠过了一些不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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