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含住她耳垂,手掌不老实往身下探去。甫一碰触她腿心,才蓦然觉这女人竟是一丝不挂的。是极,夜里他耐不住撕了她亵裤,这时再摩挲,岂止销魂滋味。
“娇娇。”凑近她颈侧浅浅亲吻,宗政霖声音黯哑,一双凤目黑沉如墨。
太后丧期未过,奈何身畔还有这抵不住的妖精磨他,哪怕只还一月就满一年,他也因着身下那火气,没真个儿碰着她人,入不得妙处,越渴她得厉害。
“嗯?”颈窝被他蹭得痒痒,慕夕瑶扭着身子躲闪开去。膝盖触到一火热物什,那坏东西贴着她腿侧悸动两下。挥手拍开他在胸前作恶的手掌,脚下故意碰碰他活计。“还守着规矩呢。”
话音绵绵软软,娇滴滴钻进他耳中,还带着早上特有的粘腻。小女人嘴上推拒着,肉肉脚趾头却是轻轻摩挲他小腿,只叫他腹下骚动,难受得胀疼。
“一月既至,此间只你我二人。娇娇应下,稍解饥渴也好。”边说边拉扯她兜衣,像是失了耐性,转眼就扯断她颈后系带,将女子诱人身子搂在怀里急急抚弄。
这男人……娇喘着被揉得睁了眼。慕夕瑶美眸水汪汪睨他一眼,神情妩媚,直叫宗政霖爱到骨子里去。
“昨儿晚上,妾不是才刚伺候过您?”虽未叫他真就进去,可也确实泄了身的。
波光潋滟的眸子往他身下一扫,双颊瞬时泛着红晕。被他握住小手探将过去,才握上他家伙,那男人便低低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
“这般不足够。扶它进去,嗯?”手掌在她光华细嫩臀瓣上揉捏,渐渐的,手指便滑进腿缝,在女子春水融融处流连不去。
“待会儿先生即到,您今儿不是还有要事商议?”他近日与第五佾朝所议之事,俱是关系重大。慕夕瑶隐有所觉,或许,那时候,已然不远。
自太后过世,元成帝大恸。帝辍朝三日,御驾亲送太后入皇陵,葬于高宗近旁另起后陵。
大魏祖制,卑不动尊。与高宗同穴而葬的,却是元成帝生母,元后周氏。
自那日过后,老爷子茹素三月,以示哀悼。十九年初,大魏东部四州遇上罕见大雪灾,元成帝日以继夜操劳国事,连着宗政霖,也跟着大半月忙得宿在东暖阁中,未曾回宫。
既要忧心国事,心头对太后逝世又深存了愧疚。太后危急那会儿,元成帝正带着众臣西山狩猎。傍晚得到消息还只是夜里受了凉,谁料半夜竟高热不退。待得皇帝快马加鞭赶回皇宫,金太后已是吊着最后一口气。
待得听见皇帝唤了声“母后”,躺在凤床上的人骤然松了口气,竟是微微睁了眼。心愿了却,再是坚持不住,嘴角尚且还含着笑,人已是再也醒不过来……
元成帝心里结了郁气,不顾身子骨,埋头政事。毕竟上了年岁,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忙活不过十来日,竟于早朝之上,昏厥勤政殿上。
太子代理朝政,早两年分封的藩王,尤其西边儿,动作频频。那人正如潜伏的凶兽,终于寻到时机,张开了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