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案子不是在大理寺正堂衙门审的!只是这事关系到两家官家小娘子名声,这才奉了圣旨上府做的笔录,如今证据确凿,传张元诩上堂问话不就好了!
去张府不是自降身份么?!
于是连连赞成七皇子的话。
两人拱手告别,玉珩带着宁石,直接回了皇宫。
一回临华宫,席善进书房禀告:九娘受了嬷嬷几日教导,日以继夜的学着,把丫鬟的该会那些规矩已都学会。
本来还需再学几日,只是听说季府这两天已让牙婆带人入季府挑丫头了,所以这事儿,也不能耽搁了。
玉珩让席善把九娘带上来,亲自让她伺候了端茶倒水,满意后,点道:“让人安排给那个牙婆,让她送进季府。”
同样得知季府招下人的,还有二皇子府内。
二皇子妃听人说昨日里景王让人送了许多的东西给季府六娘子,还为景王又瞧上哪个小娘子了,当日夜里就对着景王一场大哭,哭得凄凄惨惨戚戚,连连说自己不活了,不待景王府了,要回娘家……
景王刚刚大婚才几个月,夫妻浓情蜜意还未过去,哪里见得自己王妃这么个哭法,立刻搂着她,连哄带说,把自己想让山野村妇季六指亲给七皇子的事情丝毫不隐瞒,全说了。
景王妃听着景王的描述,停了哭声,转着眼珠子,指着玉琳的胸膛温婉道:“二爷,这让一个小娘子身败名裂的最好方法便是让她在与七皇子指亲后,爆出她与男人私通的证据,让七皇子带个绿帽子,当众失了全部颜面下不了台,生生世世被人记挂着丑事,这才有趣呢!您说,我讲的对吗?”
果然最毒妇人心!
景王看着自己老婆如花娇艳的脸庞,脚底凉气腾腾往上冒,口中勉强笑道:“对对对!王妃说的这法子确实好!太好了!只是,该怎么让季六与人私通还要当场被抓呢?”
“这事儿好办呀!”景王妃不以为意道,“只要寻个丫头进季府,让她潜伏在那什么季六身边伺候着,时间久了,安个男人在她床上,哪里是什么大事儿,这样一来,还不是证据确凿,都不需要我们出手就成了!”
景王连连点说好,就这么办就这么办,让景王妃赶紧挑个丫头去季六旁边潜伏着。
待他呵呵夸过景王妃,笑着踏出了房门,头一件事情,就是恶狠狠的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卫:“有胆子入后院的男人全部都给我砍了手脚丢出去!王妃若要外出,给我跟仔细了,王妃见了什么人,全都给我报上来,要是见得不是娘家的男人,全都给我砍了!连只蚊子飞进来,都必须给我是母的!”
这个绿帽,自己头顶绝对不能戴!
……
季云流坐在榻上,翻着《昭史》听着夏汐站在那里,又绘声绘色的说着午后的那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