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皇上难道不知道?御史难道没有上奏。不过,皇上顾念太子的面子,隐忍不罢了。”
“光是这些还不能说太子的地位不稳。关键是太子后面有人追赶。作为皇子,您可是比我更加清楚。二皇子晋王殿下,号称贤王。他是贤王了,那把太子殿下置于何地啊?听说,在宫中,贤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经常打擂台。倒是皇上偏袒贤妃娘娘多一些。宫中其它嫔妃惧怕皇后娘娘的杨家权势,可是,贤妃娘娘的母家李家,却一点都不惧怕杨家。”
“这样一来,二皇子晋王殿下,大肆在朝中招揽人才,江某不贤,也曾经被招揽过。这样的情况下,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听闻他早就对二皇子恨之入骨。有这样的事情,太子的地位能稳固?”
“这些还不是罪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国师的态度。我们大周国师的权势很大。当年皇上能登基,全靠着宫中薨了的太后娘娘和宫外权势滔天的沈国师。大周还有规定,下一任皇帝的人选,必须经过国师的占卜,才能决定出来。”
“在我中原,不止是大周一朝,很多朝代太子被国师废除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就是现在的沈国师手上,都已经废了先皇两位太子了。再多一位当今太子,也不足为奇。江某就是观察,沈国师对太子也只是仅守礼节,从来没有亲近的意思。要知道,当年皇上登基之前,沈国师和皇上,就是莫逆之交了。”
萧瑞不由的眉毛一扬,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京城中的人,还没有看透,远在巴省的江锐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江锐说:“所以,江某判定,太子地位不稳。既然太子地位不稳,那将来储位动荡,必然朝堂上会有刀光剑影。明智者,还是躲远一些的好。所以,当时,江某本来可以不接那个案子,但是,江某却接了,而且还判了。一来,借着这个机会,躲避朝堂风波,以待明主。二来,江某也看不惯苏家那个纨绔子,想要出一口恶气。”
萧瑞哈哈笑起来:“江大人,你还真的是一个智者啊?没有想到,当年的案子,还有这样的缘故。好,江大人据实以告,那本王,也要做一个坦诚的人。本王实话跟你说,太子的位置,在今年,必定会空出来。所以,江大人未来出朝堂,是一点阻碍都没有。敢问江大人,可愿意跟随萧瑞啊?”
最后,萧瑞不再自称本王了,而是用了自己的名字,这就是礼贤下士了。
江锐悚然而惊,他预测到太子会道台,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难道京城中生了什么事情?可惜,他远在巴省,消息滞后了。江锐脸上的惊讶,萧瑞看在眼里。萧瑞又说了一遍:“瑞,邀请江大人共事,不知可否?”
这姿态可是够低的,可是,江锐一点都不感动,他飒然一笑:“谢谢秦王殿下的盛情。江某不才,不敢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