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没有。”
“那为什么要找借口?办案子的时候没有时间,我理解,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你还记得在最近的时间段里电视上有多少家媒体播放了对你的采访么?现在连洛杉矶警察局的推——特上都开始有粉丝询问你和契科夫的近况了,然后你告诉我没有时间??”
“ok,就算这是华人的表达方式,像是华人的父母永远都用‘饿不饿、穿暖点’来代替‘我爱你’这三个字,可你觉得在你们的世界里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听懂他们其实想说‘亲爱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怀疑你拥有饿了以后会告诉我的能力,只是在我们的成长环境中你们的祖父母就是如此照顾我们的,这让我们在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会特别困难,只能换一种方式’一样,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周,我必须重申你面对的是个心理医生,我不能在每次治疗中都去猜你的感受,那样的话我很可能会因为一个细小的错误直接毁了你。”
“我可以说的更明确一点,我得知道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周末能听懂约翰逊的话,哪怕他用的类比非常不恰当。起码证明这个心理医生是负责任的,他愿意用心去了解人种之间的不同有可能带来的治疗屏障。
“呃……”
周末终于开口了,只是他的话,在约翰逊听起来太过不可思议。
“医生。”周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我不懂该怎么介绍我自己的感觉,只能尽量说的详细一些,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对我来说是非常简单的过程,我得觉得她合眼缘,这不一定是漂亮,但是我看着要舒服;紧接着是要引我的生理冲动,需要我产生征服一个女人想法。更直白一点就是,我得想——上——她;之后才是通过交谈、浪漫的约会在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和环境里慢慢培养出一种叫‘爱情’的东西,这些都有了,我才能信任她。告诉她我心里所想的和我所承受的,还得在她愿意帮我分担的情况下。”
约翰逊仔细思考着周末的话:“这和我所说的并不矛盾。”
“那么,问题在哪?”
“问题在于,我可以欣赏女人的漂亮,也能开肆无忌惮的玩笑,就是……就是……”接连两个就是以后。周末总算开口了:“我认识的女人不多,可是我身边的女人无法引起我征服她们的兴趣,我更愿意去征服泰德、罗宾、亚当这种家伙,哪能让我体会到……”
“输赢的快感。”
约翰逊总结出了问题的关键节点,人为什么在赌博成瘾后会提不起对其他工作的兴趣?理由很简单,他想赢,而想赢得筹码则是刺激感提升多少剂量的标准,这种时候,哪怕赌瘾者身上没有钱也会幻想赢了大钱以后该怎么享受生活,可你真的让他赢了大钱,他准是在休息够了以后转头又去赌博,直到把赢回来的钱全部输掉为止。
他的病人周末似乎也上瘾了,他的瘾是在破案过程中无休止的生理,这比赌博更有技术性,他可以通过娴熟的技巧逆转胜败,而不是赌底牌、看天命。这种看似与命运无关的瘾在增加可控性变得上瘾性更强。换句话说,周末现在的状态属于完全可以感知到一个女人的漂亮与否,就像是一个饥饿的人,只是这个家伙在最饿的时候经常会被情绪打乱感知,说简单一点,一个非常饿的人很有可能会让一次愤怒情绪扰乱的忘了饥饿,扰乱周末的肯定不是愤怒情绪,是那无休止出现的案件,偏偏这类案件总能形成一种‘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快——感。
“周,你觉得心理上的改变除了带给你负担外,有没有好处?”
“好处?”
周末想了一下,几乎没怎么浪费时间就脱口而出:“会不会和我可以比别人更快找到破案思路有关?”
约翰逊的瞳孔瞬间放大,心里想着:“他——他——妈——的—把心理疾病当成了破案工具,怪不得会在潜意识中对抗治疗!!”
“周,你必须请假接受系统的治疗。”
……
警探局内,巴勃罗在会议室内看着所有人,脸上的愤怒无休止的在增加时嘶吼道:“谁——他——妈——的——能告诉我亚美尼亚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尼克选择了沉默,契科夫仰着头看向了窗外,这两个不爱动脑子的家伙谁也没开口,整个屋子里寂静无比。
“为什么我们刚刚抓了萨斯不到一个小时他的律师就来将他保释了出去?”巴勃罗凭借多年在反黑及缉毒科的敏锐嗅觉继续道:“这群家伙一定有准备,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被抓后的所有反应。”
嘀、嘀、嘀。
尼克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在接听电话以后抬起头说道:“私r,我的线人现了一个——毒——窝——应该是俄罗斯人的,他在那里看到了多科家的两个继承人。”
“什么?”
巴勃罗瞪着眼睛问了一句。
“现在……”尼克伸手指着会议室内所有警探,那意思是这个简报会是继续开还是先去办案。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打算马修把今年的第一次怒火泄到反黑及缉毒科么?听着,无论俄罗斯人在和多科家的人商量什么,只要有证据就把人给我抓回来!我决不允许任何麻烦事出现,无论是亚美尼亚人为了那张破椅子的火拼还是和俄罗斯人、萨尔瓦多人的狗屁战争!”(未完待续。)
ps:呃,不像贩卖自己的脆弱,不过失踪这么多天也应该有个交代,不好意思各位,本人脊柱侧弯,目前在接受治疗,书会写完,一定会,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