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雷明寒声道:“无非是向你们华夏国外事局投诉华夏国某位姓刘的女艺人无德无才,却恃才傲物,不堪一击,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质疑侮辱我。”
人群里响来一阵议论,刘微微急了,忍不住跺脚骂道:“你无耻,明明就是你一直挑衅在先,现在还倒打一耙,要脸不要?”
雷明冷笑一声:“等我向外事局投诉后,你再去申诉吧。”
雷明早已移民奥地利,多少了解华夏国外事局的处理方案,绝对是宁愿委屈自己人也要讨好外宾的奇葩国度。所以他深信,只要他向外事局告状,刘静初绝对要遭秧。
刘静初脸色一白,刘微微更是气得连连跺脚;“不要脸,还钢琴王子,呸,就一个无耻大流氓。”
张韵瑶也鄙夷不已:“从没见过还有这样的人,还钢琴王子?呸。”
雷明对周围人说:“看吧看吧,这就是你们华夏人的嘴脸。我没有说错吧?”
一些不明就理的人,自觉在歪果仁面前丢了脸,开始声讨张韵瑶几人了。
张韵瑶怒声道:“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是对自己没信心呢,还是祟洋媚外心态作祟?”
“还威胁上了?”凌阳眉头一扬,说:“你这人还真的挺自大的,实在瞧不惯你这副嘴脸,好吧,我偏就……答应你的琴斗,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说着,还一边摆出得瑟的嘴脸,有多可恨就有多可恨。
众人被凌阳的语气逗乐了,笑得东倒西歪。
“就知道你不敢与我琴斗,你这样的人,只知道嘴上逞功夫,真要是让你真刀真枪上台表演,就怂了。”雷时讽刺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接下了你的琴斗呀。”凌阳眨眨眼道:“既然你一心想丢脸,我就成全你吧。”
围观的人再一次轰笑出声。
雷明又气又恼,大声道:“牙尖嘴利,待你输得一踏糊涂后,看你还猖狂!”
“什么叫猖狂?明明是你一直在不依不饶好吗?”刘静初见凌阳答应与雷明琴斗,心下居然有松口气的感觉,知道凌阳实力的她,也忍不住讽刺起来:“凌先生原本不想与你一般见识的,是你咄咄逼人,步步进逼,这才无奈之下答应。现在你又说凌先生猖狂。哼,反正在你嘴里,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无理的。”
雷明嘴巴动了动,压下满腔的恼怒,对凌阳说:“28号晚上8点,石景区音乐会场,正式开始比斗。你别跑,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认识刘静初,你若是不敢来,我会在全国主要媒体上声讨刘静初的。并向外事局投诉。”
刘静初忽然紧张起来,她紧紧地盯着凌阳,生怕他放雷明的鸽子,到时候就是自己担骂名了。
张韵瑶也紧张起来,虽然她也看不惯雷明,只是,她对凌阳的琴艺,可不抱希望的。
凌阳却说:“行,你打算斗几场?”稍微沉吟,又问道:“你打算弹什么曲子?”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们各自选三曲子。分别弹凑,然后请评委来打分。”
“若是你输了呢?”凌阳问。
“我会输给你这种半调子?”雷明从鼻吼喷气,自觉受到了侮辱。
“好吧,我们换种说法。”凌阳微笑道:“要是我赢了呢?”
人群里就有人笑了出来,觉得凌阳太刁钻了,尽管对于动辄就质疑人家成就的人很是感冒,可凌阳这副帅气的面容,还是让观众对他讨厌不起来。
“你要是赢了……你……”又被凌阳钻空子的雷明气得半死,怒声道:“我若是输了,我就从音乐会高楼跳下去。”
人群一阵哗然,纷纷说,这个赌未免大了。
“这可你说的哦,别到时候我赢了,就找借口说评委被我收买了什么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雷明从鼻吼喷出气来。
“希望你不是。”凌阳笑盈盈道,“好吧,你的琴斗呢,我接下了。忘了与你介绍,我叫凌阳,两水凌,太阳的阳,字坤海,现任广州麻衣观掌教,道号玄冥,亦是华夏国全国宗教道教协会副会长,你可以称呼我的姓名,亦可以称呼我的道号。刘静初呢……”凌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定义刘静初与自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