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歌一去京城不复返,而上头却来了一群神色严肃的人下来调动一批人的职务,这些人无不是凌放歌的人,于是就有人开始给凌放歌打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大家就知道道事情有变,一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凌放歌的小舅子,两个儿子也赶紧往京城赶去,可去了目的地后,才现,上头并没有举行所谓的学习活动。
但凌放歌确实是来京城参加活动来了,凌放歌的儿子还特地合拿了盖有公章的公涵。
这名工作人员拿来一看,就叹口气说:“的确实我部的公章,可是,我们确实没有举办什么活动。至于被带去了哪,这个时候了,难道还不明白吗?”
几个人脸色立时如土。凌放歌的两个儿子既懵又惶恐不安。
在jun委里头得不到消息,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父亲在京城的一切关系。
这些人比他们还有惊讶:“老凌在京城被控制起来了?这,我们怎么没听到半分消息呢?”然后他们也在自己的关系统圈里打听,也没打听出所以然来,爱莫能助地摊了摊手。
两兄弟绝望了,对父亲的担忧,对未来前程的迷茫和未知数,让他们魂不守舍。
凌放歌的人全被调往他外,亲戚更是有大半被控制了起来,进行了隔离审查,两兄弟也不例外,被客气地带去了传说中的的某间办公室。
当他们被问及有关凌菁一事时,两兄弟这才赫然明白过来,原来,上头针对父亲的一切,居然只是为了重新调查凌菁一事而来。
一时间,两兄弟心情复杂。
从办公室出来,两兄弟得了自由,脸色凝重地冲回家中,向母亲大脾气。
“爸爸这回遭遇的灾难,居然只是为了给凌菁平反。妈,你可是咱们家的罪人呀。”
凌放歌的老婆钱诗妍这两天也不好过,丈夫去了京城就下落不明,凌诗妍正在与几个娘家嫂子商议办法,就被儿子劈头盖脸的训斥,怔了怔,板下脸来:“凌菁那丫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们一家子都是得寸进尺不知感恩的。小康多好的人,他家居然还嫌,也不瞧瞧她自个儿,若非有你们爸爸在,她那样的条件,谁要?居然这山望了那山高,不给她些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