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下,凌阳和张韵瑶飘然落于天坑处,二人观看了天坑,凌阳也不知道这天坑是何造成的,只好叫来山神,只是他叫了半天,也没有山神现身,不得已,又改唤土地神出来。
没想到的是,土地神也不肯出来,凌阳怒了,脚下重重一跺,整个方圆数地里以脚下为中心,一股股庞大威力分别蔓延开去。一些正在山中修炼的低级树精花精纷纷惨叫着,动物们也张惶出逃,躲在地底的土地神也被这股力量逼得全身直打哆嗦,不得不现身出来。
一股白烟冒出来,一个身穿白袍的白胡子老头儿出现在凌阳面前,连连作辑问安:“小神拜见大人,不知大人找小神有何吩咐?”
张韵瑶忍不住看着凌阳,眼里直冒问号。
凌阳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放肆,本仙刚才找你,为何迟迟不现身?”
土地神一张满是皱褶的脸更是皱成苦瓜,他一脸苦相地道:“大人息怒,小神不是不想现身,而是不敢呀。”
“不敢?”凌阳挑眉。
“是的,大人,前阵子,一名修真人氏驾驭飞行器经过此地上方,忽然受袭,从巨剑上滚落下来,那把飞行法器也一并砸了下来,把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土地神指着眼前的深坑说。
“小神当时正在四处巡逻,现了此事,因为是在深山中,这事儿得归山神大人管,因此就连夜凛报了山神大人。山神大人叫小的随他一道前来察看,只是才刚靠近,就现有两个厉害人物在打斗,他们打得相当相激烈,那身穿灰袍的老者修为要厉害一筹,打得身穿狐袍之人连连吐血。逼得那狐袍人不得不施展神通。狐袍人施展出神通,好生厉害,实力陡增,一拳出去,就打中那名老者胸口,居然把老子身子给击穿,那名老者当场身亡。那狐袍之人大概因为施展了神通,也受伤不轻,等他把那老者身上的宝物搜走后,自己也吐了几口鲜血,人也跟着倒地不起。而正在这时,天空传来轰隆之声,原来是人类驾着他们特有的飞行法器赶过来了,那狐袍人就祭出一把白剑,击落了人类的飞行法器。大概又进一步牵动了伤势,狐袍之人在击落人类飞行法器后,居然晕了过去。”
土地神讲到此处,又偷偷看了凌阳一眼,见他听得认真,又继续讲道:“小的和山神大人见状,就悄悄赶过去,正要检查那人的身份,却不料,那人居然又醒了,一巴掌拍飞了山神大人,要不是小的溜得快,大概早就死翘翘了吧。”
凌阳目光一闪,问:“山神……还活着吗?”
土地神哀声叹气:“山神大人好可怜,被那狐袍之人一掌就拍飞出去,当场身亡。”
张韵瑶赶紧捂唇,惊讶地说:“山神好歹也是上天钦封的神仙,怎会这么不顶事?”
土地神哀怨地看了张韵瑶一眼,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苦笑道:“小神尽管是土地神,却只是区区小社,连暑神都及不上。因此,法力低微。山神法力比小神高多了,却只是小小的一山之神,实力与那狐袍人相比,实在不及。”
张韵瑶迷惑地问土地神:“小社?暑社?这是什么玩意?”
土地神还未开口,凌阳就解释说:“后土皇地祗总司土地最高神,分封各地,有国社,侯社,暑社,大社之分。土地神是知名度最高的神之一,是一方土地上的守护者。作为地方守护神,尽管地位不高,却是汉族民间供奉最普遍的。土地神也有等级,呃,这位土地神属于县城隍辖管。”
土地公是掌管地府行政的,除了保护乡里安宁平静,同时隶属于城隍之下,掌管乡里死者的户籍。在汉族许多地区有一个这样的习俗,每个人出生都有“庙王土地”——即所属的土地庙,类似于每个人的籍贯。一个人去世之后,道士做超度仪式时,都会去其所属土地庙作祭祀活动。或者是新死之人的家属,到土地神庙,禀告死者姓名生辰等资料,以求土地神为死者引路。按以往规矩,若是家中有人去世,必须到土地庙报丧。由村中长者持白灯笼,带领死者男性子孙穿孝服到地头神庙报死。到庙,长者上香后取出年庚帖,对着神像报告说:“生从地头来,死从地头去,时辰念给老爷知。”通过这种方式让死者到土地神那里报到,并由土地神引领其踏上去城隍报告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