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修改中,不太满意
明天上午修改替换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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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雾笼罩着的深宫,淡薄如云雾的阳光穿透迷雾,从新种的梅枝间艰难的洒进牡丹亭中,带着一股澈骨的寒气。
如今这天是越来越冷,牡丹园中那些名贵的娇花早已凋零,唯有牡丹亭边,若敖子琰命人新种上的梅树上结出了几个蜡黄色的花苞,为这寂寥的深宫增添着几分颜色。
司画命人在牡丹亭的四角,又多加了几个火炉,还挂起了挡风的帷幕说道,“太女,过几日怕就要有初雪了,天气怪冷的,要不我们回寝殿去躺着吧。”
披着狐裘披风,怀里揣着暖炉的芈凰,有几分任性地摇了摇头,“不要,再在那寝殿里躺着,人都快要霉了。”
司也百无聊赖地逗着若敖子琰送来的一对雪白和纯黑的猫儿,“那太女也动一动,你看太女你不动,这对猫儿也不动,只能跟着我们傻坐着。”
“又瞎说,不仅驸马嘱咐了,郑院也嘱咐了。这头三个月是最紧要的,太女只能慢慢地走一走,其余时间还是坐胎。”司琴将亲手熬好的安胎药放到了芈凰面前的石桌上。
倚在特制的暖椅上的芈凰微微侧头,闻着桌上汤药散的一股气味,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安胎药也是药。
好大一股苦味。
摇摇头,“先放着,我待会再喝。”
“待会再喝?”话音才落,帷幕外就伸进一双素手,一道寒冰玉澈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然后撩开幕帘,露出一张天人似的容颜,半挑着眉,看向司画,“去,给太女端一份甜枣过来。”
“是,驸马!”司画笑着将早就准备好的又甜又酸的枣端上桌。
若敖子琰坐在她的旁边,挑了一颗举到她面前,“先吃一颗,压压味,再喝药,这药是无论如何以后每天都要喝的。”
芈凰却皱着眉看着他,“可是闻着真的很想吐。”
若敖子琰温声哄着,“乖,你不喝,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好。先吃颗甜的,舒服一下,我们再喝。”
自从若敖子琰开始接手楚王的金帐册修复的工作,这每天只有去了他的房,还有用膳和用药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的人影,不过每次看到他如期而至,芈凰看着他手中举着甜枣就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只要到她喝药吃饭睡觉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这种被牵挂的感觉也很好。
“好!”
“今天你去又忙什么了?”
“我和帐房们在房中核帐呢!”若敖子琰帮她擦擦嘴回道,然后起身准备离去,“待会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去忙了。”
“嗯,你去吧!”芈凰望着他整日忙碌的背影,心中刚刚的一丝甜蜜突然就平淡了下来。
“唉,好像我和驸马不是他忙就是我忙,整日两人不见踪影。”
“呵呵,太女自从有孕后,越多愁善感了。”司在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