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神,我就真的那么无力吗,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成为他们的傀儡,想要提起斗志挥动圣剑,却根本无法做到...
——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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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色多么的美丽,那些鲜花的盛开,那些动物们的灵性,那些...缔造出这个世界的颜色,在自己的眼中是如此的迷人,是如此的让人想要感慨这个世界的伟大,要是以前的自己的话,想必会很开心的将这些美妙的景色全部绘画下来,将那些美丽定格在那一秒之中吧。但是现在的自己...
眼前的画板上,一个穿着一身奇异盔甲的少年竖立起一个大拇指,对着自己发出灿烂的笑容,亚伦的脸色略微好了一点儿,从本来的无尽哀伤中稍微走出来一点儿,细细的看过去的话,就会发现这里满地全都是这些画纸,而在这些画板之上,全都是画着一个人的存在,或是打着招呼,或是出拳,俯卧撑等等,这些不一而足的动作但是却是同一个人的画作摆满了这间屋子,在这五年之中到底绘画了多少他的身影自己也不曾记得清了,只是在发现自己无法在好好的去画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在看着他的身影了。
从当年还是10岁的孩童画下的第一张开始,每一张的动作都不一样,每一张之中的年龄都会增长一点,每一张的身高就会拔高一点,每一张的面容就会更加的长大一点,这五年之中将他的一切,他的成长等等全部记录下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了啊~
就好像是一晃而过一样,就好像是天马和萨沙昨天才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样。有时候自己又会在想,如果自己的身边失去了白泽的存在的话,自己会不会被现在这种情况所压倒呢?面对着自己最喜欢的绘画之中依旧不存在的生命的画作,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呢?
“这世间无论是什么样的颜色,最终都会回归到一种颜色呢~”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亚伦的身边,黑色的长发从亚伦的面前划过,将本来正在出神的亚伦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无论是多么艳丽的颜色,多么出彩的生命,最终都会回归到一点呢~”
“你是那个时候的...”怀抱着画板警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亚伦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的时候,白泽那浑身浴血带着自己从眼前这个人以及她的手下杀出重围的模样,从那个时候开始起,亚伦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想要对付自己的,所以一直都有好好的听从白泽的话语,并没有接近森林之中的那片地面,就连森林大教堂都已经有很久没有去了。
“您这么戒备我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呢~”似乎真的有些伤心的弯下腰,露出胸口的一抹雪白的同时,潘朵拉也开始运用自己那魔女独有的魅惑能力将亚伦心中的警戒心下降到了最低,在亚伦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有彻底的跑开的动作之中,潘朵拉笑的越发的灿烂了:“您不想要解除你身上的这幅诅咒吗?无论是什么,这世间一切的艳丽在您的手里最终都会化为死亡,是的,那是我给予您下的诅咒,也是将您真正的力量引导出来的动作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出奇的,亚伦的身体略微颤抖一下,随即大吼着说道。
“那是因为,这才是您啊~”说着,将亚伦的脸蛋捧在手心之中,潘朵拉用着迷离的语气说道:“隐藏在森林大教堂深处的那幅画,传说可以宽恕一切罪恶的魔幻之画,是您一直追求,一直想要探寻的真相吧~在现在您的笔下有了真正的颜色以后,难道不想要去看一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