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没有事情。”这是白泽唯一的疑问,为什么自己这五年以来一直在凹造型给亚伦画画,却没有一点死亡的感觉,自己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比如说...穿越者?\r
潘朵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诡异的说道:“你觉得呢?你觉得你...真的没有任何的影响吗?”\r
白泽无法回答,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画上去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来说和以前一模一样,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同。但是亚伦去画别的东西的话的确是只要画上去立即就会将画作上面的真实直接毁灭掉,如果是树,就会腐朽掉,如果是动物,就会直接丧失性命,如果是天空,会在很快的时间之中被黑暗的云层包围住。\r
有时候白泽也在想,这就是哈迪斯的力量吗?只是单单在一幅画之上,就能够做到这种想象之中的事情,这已经和所谓的言出法随没有什么分别了。身为希腊奥利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哈迪斯的力量到底是一种什么程度,恐怕现在的自己并不知晓,就算是询问星矢,星矢也是咬紧了嘴巴只字不说。搞得白泽实在是很无奈。\r
“我当初的承诺依然还在那里哦~我已经听到圣域的消息了,在最新的一场圣斗士选拔赛之中,选拔出了名为天马座圣衣的圣斗士。”潘朵拉“唰”的一下遮住了嘴巴,掩盖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那么能请天马座圣斗士解释一下,你的天马座圣衣是什么呢?”\r
“无可奉告。”冷冷的四个大字直接堵住了潘朵拉接下来想要说出来的话语,她的确没有想到相处了几乎五年的时间,本来以为已经将这个家伙的性格摸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人完全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性格也是有很多方面的变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r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潘朵拉并没有选择放弃,对于这件事情她是真的很感兴趣:“天马座白泽,天马座天马...真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圣战之中,冒出来俩个同一星座的圣斗士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惊讶的,毕竟双子座的特殊就在那里,但是天马座...出现了俩个圣斗士,并且都有圣衣。”语气再一次变换了一下,变成了难得的森然:“这对于诸神,对于这场圣战,你知道会有多么大的冲击吗?”\r
“是吗?和我有关系吗...”冷笑一声,白泽伸手抓住了潘朵拉的手腕,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完全不顾她脚下的慌乱与手中花篮的落下,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白泽一字一句的说道:“潘朵拉,你真的和我印象里的那个女人相差很远,我原以为你并非真心侍奉冥王的,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r
“也许所谓的潘朵拉。并不是真的存在于神话故事里,也不是存在于现在,而是在历代的冥界圣战开始之前,只要有所需要的话就会选中一个少女,将一段名为潘朵拉的记忆强行塞进她的脑海之中,然后告诉她,是这一代圣战之中冥界的指挥官。”迎着潘朵拉古井无波的眼神,白泽继续说道:“每一代的潘朵拉除了共同的记忆这一个共同点以外,都是不同的人吧,圣战结束以后要么退隐,要么死在圣战之中,直到下一代圣战开始再度换一个人,潘朵拉吗?真是不幸的魔女。”\r
“放开!”低沉的嘶吼声在潘朵拉的喉咙里响起,随即手腕用力的挣脱,白泽也只能顺着她的动作顺势松开了手腕,看着这个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女人,白泽一时间也没了说话的欲望。当洞悉了这个人的存在以后,体会到了她存在的价值是多么的卑微之后,将这个事实揭开的自己,又能以什么脸面去面对对方呢?\r
没有再问白泽问题,也没有回答白泽的问题,揉动了一下手腕之后,潘朵拉低着脑袋捡起了地上的花篮从白泽的身边快速的走了过去。\r
虽然潘朵拉的速度的确很快,快到了眼前似乎只有一缕黑色的头发闪过,但是白泽还是看到了那不怎么会隐藏的表情的脸。\r
咬着下唇的嘴巴颤抖着,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r
看着潘朵拉逐渐远去的身影,白泽定定的看着她出神了很久。\r
这个女人,在被那一段潘朵拉的记忆覆盖之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