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穿着龙阳市医学院校服的男子从诊所的窗口翻了出來,却不小心将窗口的玻璃撞了下來,接着又看到王莹探出脑袋,对着那人大声喊道:“秦大哥,你小心一点,快点跑,趁那些记者还沒有现你!”
围堵在诊所门口的众记者都是各个报社最为难缠的人,他们的反应也极其灵敏,经验更加丰富,他们早就猜到秦少阳可能会从窗口逃出來,所以当窗口有动静的时候,那些记者已经如黄蜂般涌了过來,纷纷呼喊着秦少阳的名字。
“我的天啊,秦大哥,他们现你了,你快点跑啊。”王莹装作很是焦急的样子冲着‘秦少阳’大声催促道。
‘秦少阳’吓得赶紧迈开双腿沿着街道向前跑去,很快便拐进旁边的一条暗巷,而众记者也一边呼喊着秦少阳站住,一边加快脚步地追赶上去。
刚才所生的那一幕真真切切地映在秦少阳的眼中,他和鱼诗悦从楼上走了下來,來到诊所大厅,两人心悦诚服地地夸赞王莹的鬼主意妙极。
“对了,莹莹,那个装扮成表哥的人是谁啊。”鱼诗悦好奇地问道。
王莹露出得意的笑容,道:“鱼姐姐,你看看诊所谁不在,那个人就是谁喽!”
!!,。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响在幽静的小巷当中,只见‘秦少阳’拼命地向前跑着,直到小巷的心头他才猛然现,原來眼前的这条小巷子竟然是条死巷,前面被一堵高大的墙壁给封死住。
“糟糕,我怎么跑进死巷子里了!!”‘秦少阳’站在墙壁面前,皱着眉头哀叹道。
就在这里,咚咚隆隆的脚步声传來,乌压压的一大帮记者拥到小巷的出口,他们的眼睛竟然泛着绿色,就像是一头豺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并且还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秦少阳’被这些人那可怕的吓了一跳,这就是让他们捉住,自己岂不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想到这里,‘秦少阳’便猛地一咬牙,他将身上的校服脱了下來,冲着那群记者喊道:“喂,你们追我干什么啊,我又沒欠你们谁的钱!”
“秦少阳,你沒欠我们钱,但是我们想要采访你,只要你让我们采访一下,我们方始放过你。”其中一位资历颇深的记者冷冷地笑道。
‘秦少阳’哈哈一笑,道:“你们要采访我啊,尽管采访吧,我巴不得想上报纸呢,哈哈!”
“不对,这个人不是秦少阳,他是秦氏中医诊所的一个叫寸头的小子。”众记者之中有些一直蹲守在诊所的记者立刻意识到‘秦少阳’的真正身份,大声呼喊起來。
众记者得知眼前的男子并不是秦少阳,脸色立刻变得一个比一个铁青,他们竟然上了那个小丫头的当,竟然累死累活追了假秦少阳关天,众记者气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起來。
寸头看到众记者那不甘心的表情,立刻逗得大笑起來:“哈哈,原來你们的智商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真是太逗乐了,原來现在的记者只属于这点智商啊!”
“妈的,这臭小子竟然嘲笑我们,众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就算采访不到秦少阳,也要好好地拿这小子出口恶气。”那个资历颇深的老记者见此时返回秦氏中医诊所已经无望,于是将相机挂在脖子上,把袖子高高地挽了起來,朝着身后的众记者喊道。
众记者围堵在诊所多日,早已憋了一股子闷气,眼下终于有机会可以泄出來,于是一个个挽着袖口朝着寸头冷笑着走來。
“我的妈呀,这下子可不好玩了。”寸头哪里想到这些记者竟然将矛头冲向自己,立刻吓得脸色白,赶紧转身朝着那堵围墙奋力地攀爬上去。
!!,。
哗的一声,一辆出租车飞速地压过一道水洼,瞬间便溅起两道水箭,出租车以极快的速度驶向龙阳市中心医院。
秦少阳和鱼诗悦坐在车后座,看來他们已经成功地从诊所跑了出來。
鱼诗悦望着秦少阳,露出甜美的笑容,道:“真沒到,原來是寸头假扮的表哥,想來也只有那个鬼机灵能够假扮表哥呢!”
秦少阳却是拿着手中的一份报纸,脸色凝重地察看着报纸上的关于乔伊斯医治那位患者的内容,当看到那位患者已经出院之后,秦少阳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这个笨蛋乔伊斯,他怎么可以让那个患者出院啊,这下可麻烦了。”秦少阳猛地将报纸合了起來,神色不安地说道。
鱼诗悦见秦少阳的脸色异样,不禁问道:“表哥,患者康复出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有什么麻烦的啊!”
“诗悦,你不知道,如果是普通的患者,那自然沒有问題,但是那个患者并不是普通的病人啊,他的病并沒有被治愈,他的康复只能说明他的病情更加严重了。”秦少阳望着鱼诗悦紧张不安地解释道。
鱼诗悦听着秦少阳的话,感觉一头的雾水,不解地问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病人的康复只能说明病情更恶化了,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