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黑暗中水声不断,姜淮左像水草般缠绕住她,逼得叶长安几乎濒临崩溃。
他的手带着水的滋润顺畅的在她身上游动,恶意拉扯,声音不停:“就是在这里,我成了你第一个男人,唔,大概你的感觉不太好,不过没有关系,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总归能好的。”
叶长安在冰凉的水中瑟瑟发抖,慌乱中灌了几口水,咳个不停。姜淮左也不管,只稍稍抬高她的上身,下一瞬就挤进她的双腿间抵了进去,因为水的润滑终于不再难以进出,他将积攒多时的冲动和怒意通通发泄出来。
叶长安咳得更厉害了,每咳一声都紧紧夹他一下,姜淮左舒服的闷哼出声,不断叫着她的名字:“长安……长安……”
与他温柔情动的声音不同,姜淮左积蓄了全身力气又急又狠的攻击她,贴住她的唇角问:“舒不舒服,嗯?”
叶长安被他顶的一下又一下撞在浴缸的石壁上,背脊生疼,姜淮左却像是毫不在意,还在不停拿话羞辱她:“现在你体会不到其中滋味,等以后晓得了,指不定还要求我呢。”
“哗哗”的水声伴着撞击声越来越响,姜淮左到了最后也顾不上说话,狠劲的进出折腾,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叶长安后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却始终没有晕厥过去。
她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黑暗中感官更加灵敏,因而那极致的痛感更像是绵绵无期,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突然姜淮左加快了速度进攻,就在叶长安以为他快要结束时,姜淮左却突然撤了出去,稍作平息后再一次进入了她。
叶长安迷迷糊糊的想,这就是姜淮左的报复,以及当初帮助她的代价。之前姜淮左伪装的太好,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直到现实血淋淋的撕裂在面前,教训深刻到了骨子里。
不知又过了多久,姜淮左才结束了这场磨难,把她抱回了床上,搂着她安然睡去。叶长安再一次睁眼直到天亮,下身火辣辣的痛感不断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恶心和厌恶交织的感觉让她头痛欲裂。期间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刚有动作就被姜淮左下意识的压制住,如何都动弹不得。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不公平,他用肆意妄为换来了自己的春风得意,以及她的痛苦无边。姜淮左平稳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的额角,叶长安扭头冲向了另一边,窗外仍旧是漆黑一片,再一次让她知道了夜晚究竟有多漫长。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夜色一点一点消融,天终于亮了起来,她的眼珠呆滞无神,偶尔转动一下,证明自己还是个活人。
熟睡中的姜淮左又换了个姿势,手脚舒展的搭在她的身上,完全把她收进了怀里。什么叫同床异梦,叶长安终是明白。
时间依旧不急不缓的静静流淌,一室沉寂里,开门声突兀的响起,随即有什么人走了进来。叶长安听到动静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伸手去掰姜淮左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却被他收拢手脚抱得更紧,嘴里还小声嘟囔道:“乖,别动……”
这边叶长安还在兀自挣扎,外边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啧啧,老宋你瞅瞅这满地的衣服哟,大表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那人的嗓门又响又亮,生怕当事人听不见似的,明显就是罗天明的声音。
“可不是么,咱来这么早是不是不太好啊?人家跟红颜知己奋战到大半夜,这个时候肯定补觉呢!”老宋跟着一唱一和,粗犷的声音里都是猥琐之气。
“有句诗是怎么说来着?嗯……叫什么‘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没错,就是这句!”
“哎呦,天明儿你行啊,都会背诗了。”老宋调侃他。
“滚滚滚,小爷会背的多了去了,谁跟你个大老粗似的!”
他们那儿说相声似的你来我往,姜淮左就算是个聋子也该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不对劲后立即用被子把叶长安捂了个严实,又赤着身子跑去把卧室的门锁了。
他面色不悦的打开衣橱往外拿衣服,边穿边把门外那两个饶人清梦的家伙骂了一遍,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偏偏还挑叶长安在的时候。当然这事也怪他自己,好好地干吗给罗天明一把备用钥匙。
穿完裤子后他瞥了叶长安的背影一眼,有些懊悔自己昨晚做的过了,声音僵硬的说:“累了就再睡一会,不用理他们。”
叶长安没说话,只是把身上的被子紧了紧,姜淮左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的衣服昨晚都被自己扔到了客厅的沙发附近,此时就算想起床也没有合适的衣服。
那边罗天明和老宋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越说越色越说越不靠谱,姜淮左额上的青筋跳了几跳,他昨晚本就睡得晚,加上宿醉头疼得厉害,还将近两天没吃过饭,这帮人还真会挑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