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说匈奴奇不奇怪?”晚上,叶晨将几个将领都凑到一起,太史慈将遇到的情况给说了一遍。
“大家有没有什么看法?”叶晨环视一周问道。
关羽沉吟一会儿说道:“主公,子义、子龙,某猜测,这应该不是匈奴的阴谋,可能是他们的情绪生变化,才导致他们突然疯,战力大增,但他们绝对无法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
叶晨听完点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敌人这种状态绝对无法持续,这是因为他们长时间精神紧绷,都快受不了了,所以必须泄,刚好你们去袭击,所以匈奴各个起疯来向你们进攻,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这是他们在宣泄,宣泄过后,他们必然士气低迷,比之前更加严重,之前没见到敌人之前,都憋着一口气,如今这口气已经泄掉了,哪怕下次我们再大规模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绝对无法如此了。”
叶晨虽然不懂什么心理学之类的,但是毕竟接触的知识面广,还是能够分析出一些东西来的。
几个人一听,虽然还是不能全懂,但是只要知道敌人这种状态无法持久,且之后士气会更加的低迷,这意味着战机来了,他们或许随时可以对敌人起进攻。
叶晨等他们消化完消息,然后说道:“所以,我的计划便是,明天继续骚扰他们一天,后天对敌人起进攻。”
几个将领都比较认同叶晨的决定,不管猜测是否正确,明天也就可以得到确认,只要确认了,那么就可以对敌人展开进攻。
在叶晨他们几个人开会的时候,於夫罗坐立不安,今天的事情很诡异,见到汉军的士兵,匈奴的士兵竟然个个眼睛红,疯狂的进攻。
这次短暂的交战,各自死伤几百人,匈奴也爆了一股强大的战力,但这不仅没有让於夫罗高兴,反而更加的担心。
这太不正常了,於夫罗身在匈奴,自己带兵也很久了,不仅自己没有见过这种事情,而且也没有听过草原上的人讲过,所以这绝对不正常。
思虑良久,始终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于是想要出来透透气。
於夫罗在大营里走了一会儿,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现让他全身冒冷汗。
於夫罗现,军营中弥漫着一种悲观的情绪,巡逻的士兵低着头,站岗的也完全没有了精神头,时常可以听到帐篷里传来的哀叹声。
整座大营让於夫罗的感觉就是没了生气,死气沉沉的。
之前在望平城下,匈奴的士气就遭到了重创,如今还未恢复,如今又这样被连续打击,士气堪忧,实在是顶不住了。
看到这种情况,於夫罗哪能不怕,他可是知道士气的重要,如今这种情况,如果遭到敌人的大股部队打击,那么结果不言而喻,肯定会造成大溃败。
“我是左贤王,匈奴王庭的太子,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生。”回到大帐,於夫罗暗自想道。
第二天,於夫罗仍然带着部队上路,他们上路不久,就遭到了汉军的袭扰,汉军如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
於夫罗仔细观察军队的情况,现士兵们个个都无精打采,士气低迷,且精气神全无。
看着这样的士兵,於夫罗暗暗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