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据说明城南的疫情失控了。
陆小宁还以为阿英的娘是例死于疫病的病例,没想到不是。
“怎么会这样?不是刘院判在那边坐镇吗?城西呢?城西那边怎么样?”陆小宁焦急道。
韩大人沉吟道:“城西的情况还好,新增病例与我们这边差不多,且,目前为止没有收到死亡病例。”
待会儿他就得去写急报了,因为已经死了一个人。
陆小宁略略安心:“请大人尽快打听一下情况吧。”
韩大人道:“我这就去打听,咱们这边一定要稳住。”
一个区域失控就已经够糟糕了,如果两个,甚至三个疫区都失控,那就真的乱套了。
目送韩大人匆匆离去,顾十风自言自语地说:“按说不能啊,刘院判的医术在御医院也是排的上号的,甚至比吴大夫更高明,吴大夫的专长是针灸。”
“这个不好说。”陆小宁心情沉重道。吴大夫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刘御医,可吴大夫为人谨慎,谦虚,愿意采纳别人的意见,可刘院判比较骄傲自负,她在御医院呆了一段时日很清楚,刘院判是只听得进好话,听不进忠告的,比较自以为是。
从城西城南现疫情,设立疫区之初,吴大夫就拿了自己写的方子来请教她,丝毫没有因为她年纪轻就轻视她,相反,刘院判就是太过自负,根本就没有要与人商议的心思。
“惨了惨了,城南算是比较富裕的区域,不少官宦家都在城南。”顾十风感慨道。
他并不是说富人的命比较值钱,但富人比较有话语权是事实,这下,朝廷的压力大了。
陆小宁也叹气:“但愿朝廷能派个有用的人去主持一下事物,尽快控制住疫情。”
“小姐,柱子窒息了。”商陆跑来叫陆小宁。
陆小宁脸色一沉,用跑的跑向重症病房,顾十风也急忙跟了上去。
柱子是最早现疫病的患者之一,属于重症患者,说来这病毒也是奇怪,对原本身体虚弱的人危害大,对原本身体强壮的人危害也很大,倒是对那些身体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影响要小一些。
陆小宁赶到的时候,柱子的脸都紫了,没了气。
则廉道:“我处理了阿英娘的遗体回来,就现柱子窒息了,我按照你的法子给他清理口腔内的堵塞物,做了****按压,但是……”
则廉一脸羞愧地说。
陆小宁不假思索道:“立刻去取空心的麦秆来,医所边上就有。”
她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商陆立马道:“我马上去。”
商陆是施展轻功翻墙出去的,抽了几根麦秆又翻墙回来,把医所里的人都吓到了,原来陆大夫身边的丫头还会武功。
“小姐,麦秆取来了。”
陆小宁又斩钉截铁道:“白芷,我的手术刀。”
白芷立刻去拿来手术刀。
陆小宁取了麦秆中间一段,然后对着柱子的脖子,就是一刀。
“小宁,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