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雁正在门外等着，看到方芳出来，甜甜的笑着说：“芳姐。”

方芳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再笑扣你奖金。”

杜千雁笑容顿时僵住，后面的藏空却噗的笑出声来。

藏空这一笑，方芳再也无法板起面容，转头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你们这是合伙欺负我不是？”

杜千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做事一向干净利落雷厉风行的方芳竟然表现出这种小女儿神态，实在是她第一次见。

“哪有？！”藏空说着，脖子却不由自主缩了缩。

“芳姐。”杜千雁再次露出甜美笑容，“我们过去吧，好几套衣服需要藏空大师试穿呢。”

方芳哼了声，上前两步挎住杜千雁手臂，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臭丫头坏我好事，等你有男人了我就拆散你们。”

杜千雁清丽的脸庞顿时苦起来，同时一脸八卦的轻声问道：“芳姐，刚刚你们真不是在那个？”

“那个是哪个？”方芳剜了她一眼，“他真的是给我治经痛，没看到我现在气色好得不得了吗？！”

“气色好也可能是因为那个……啊……”

杜千雁话没说完，方芳已经一把掐在她手臂上：“你那个来的时候还那个？哼哼……如果你不进来，我们可能就那个的那个了。”

杜千雁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错误，连忙向方芳求饶，同时一脸渴求的说：“能不能让藏空大师也给我治治，平时那个来的时候我也有点疼。”

“臭丫头春了是不是？”方芳眼神在她胸部瞄来瞄去，“让他给治病可是全身都要给他摸遍的，然后你就会欲火焚身……”

“有这么严重？”杜千雁有点不信，“他是治病还是调情啊？”

“骗你的啦。”方芳格格轻笑着回应了一下旁边打招呼的人，这才继续说：“不过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就想让他一直摸下去。”

“芳姐你恋爱了。”杜千雁抓着方芳手臂低呼道，惊讶中带着欣喜，撇了一眼身后的藏空，眼里满是笑意。

方芳没有回答，但脸上甜美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走秀演示厅比方芳办公室更大更长，缩小版T台也有七八米长，两边同样摆放了几十张椅子，天花板上也满是各种灯光，完全模拟传统走秀场景。

每年订货会，这个演示厅就会挥它最大的用处，让各地代理商对“依世芳香”所有作品一览无遗。

看到方芳带着藏空进来，里面等候着的七八个男女立刻鼓掌欢迎。和刚进门时候相比，现在穿着新僧袍的藏空才更符合他们的审美习惯。

作为服装和时尚界人士，他们对相貌当然也很在意，但对外形、气质、谈吐和举止更加注重。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表现出石破天惊般的潜力，穿着旧僧袍的藏空在根本不会看在眼里，和平时在街上看到个长得帅的乞丐不会有任何区别。

方芳逐一介绍了他们，都是制版师、美学顾问、形体指导之类的，看得出，经过了初步接触，他们对藏空还是很满意的。每年的服装布会作品都是他们心血凝聚，绝不会轻易让一个对走秀和服装一无所知的人来代言。

客套完毕，方芳和杜千雁带着藏空进入后台一个房间，里面正有两个女实习生在打理衣服，看到三人进来，连忙上前问候，兴奋的双眼全都看着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