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住脚步,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说实话,这画面不应该如此,至少它不属于我或者靳歌。
看着我停下脚步,靳歌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向我走来,最后在我一步之遥处站定,一张完美得过份的脸,刚毅俊秀,“怎么,看傻了?”
哪怕对面的女人蹙着眉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这落日红霞的衬托下,也美得眩目。
“你来干什么?”冰冷的话语脱口而出,再美好的画面又怎样,出口还是那么狂妄。
有那么一瞬间,靳歌很想扭头就走,或者干脆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欺负,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惹她的,脾气这么火爆,不就亲了她两三次,又没强了她。
压了压火气,靳歌态度良好的道歉:“对不起,今天的事也许是我惹来的祸。”
你倒是诚实,想到来道歉了,自已惹的烂桃花,凭什么报应在我身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无所谓。”我低下头,懒得再看他一眼,想从他的身边绕开,刚移动一步,那人也跟着移动一步,继续挡道。
我抬起头瞪他,“还有什么事?”
“那两个人我来处理。”靳歌冷漠的俊脸,阴沉得可怕,说完也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人,路过她身边时撞了她一下,撞得她胳膊疼。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揉着被撞疼的胳膊,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背影被落日余晖拉长,停留在我脚下,我狠狠的在他的头顶踩了两脚。
也不知道,靳歌用的什么法子,接下来的一周时间确实都消停了,赵雪涟软弱得就像一只真的小白兔,而Lo教练低调到甚至连眼神都不敢停留在我身上,我还以为他们不会那么快善罢甘休的。
直到我们再练完两套让人无语的三十六式双人瑜珈,结束一周危险系数极高的水中逃生训练,心里所想的报复还是不曾出现。
反倒是梦里的场景要精彩多了,就像是连续播放了一个礼拜的清代僵尸宫廷剧。剧中的赵雪涟和Lo被我欺负得可惨了,想想都觉得自已惨无人道。
“明天就是终极考核,希望同学们做好准备。”
Lz在台上总结最近一周的训练成果,我忍着腹部一阵阵的抽痛,勉强自已集中注意力,靠,什么时候不来,明天要终极考核才来。
好不容易捱到Lz宣布下课,我快速地换好衣服,急切地朝住所的方向冲去。
今天的课程大家都累坏了,也有不少人晚饭不吃着急赶紧回别墅瘫床上。所以,我急迫的样子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当然,除了靳歌。